五的右夫人,看到自己的儿子被殴打,终于放过了阿郎的情妇。“你们在做什么呢?”听到自己阿母的声音,原本正在求饶的阿漠,顿时就是一个激灵,连忙爬起来:瘙“阿母,没事,我们在闹着玩呢!”闹着玩?闹到被人按在地上打?面对张阿母狐疑审视的目光,冯家小娘子面色如常,丝毫不惧。冯家二郎则是目光游离,作观赏四周风景状,似乎刚才的事与他无关。唯有狼狈不堪的阿漠,连连点头,急声向自己的阿母解释:“阿母,是真的,我们是真的在闹着玩。”瘙自己方才的言行要是被说了出去,说不得还要多挨阿母一顿鞭子。不,应该是两顿,也有可能三顿。大人一顿,两个阿母一人一顿。太可怕了!这个时候,万万是不能告状的。看着自己儿子被打了还要给人家掩饰,一副没有出息的模样,右夫人实在是怒其不争。再看看那对双胞胎姊弟,却又是无可奈何。瘙随着年纪增长,双双和阿虫,已经是到了知事理的时候。这么大个冯府,特别是冯氏大大小小兄弟都在场的情况下,凡事都要按规矩处理。当事人都说是在闹着玩,就算是冯大司马来,也只能当成是孩子间的玩闹处理。都说阿虫继承了其父的聪慧,但右夫人知道,眼前这位小娘子,才是冯府里的真正小女魔头。不但继承了其母的天赋,同时还继承了其父的某些心性。别看起来不喜欢多说话,但下手极黑。更重要的,是心更黑。瘙一旦她开始动手打人,基本都会有让人挑不出毛病的理由。很显然,阿漠肯定是被人抓住把柄,有苦说不出。“不许欺负自己的阿弟。”既然是怒其不争,右夫人也懒得哀其不幸了。不远处隐隐传来女儿的哭声,右夫人撂下这么一句,又赶去看自己的小女儿。早些年冯大司马和镇东将军经常出征,可以说,双双和阿虫被带大,至少有右夫人的一半功劳。对于这对姊弟,右夫人还是比较了解的。瘙虽然经常被姊弟俩气得胸口疼,但也勉强算得上是视如己出。更别说这两年,这对姊弟确实已经渐渐有了长姊长兄的自觉。长姊长兄既然有正当理由教训阿弟,总不能强行拦着……拦得了一时,拦不了一世。并立嫡母,有些事情,看似小事,实则敏感。以前还存了想要争一争爵位的想法,现在么……随他去吧!瘙反正从南中到九原,从平城到敦煌,大汉东西南北各地,只要有兴汉会的地方,都有冯家参股的产业。除非被灭族,否则的话,光是这些产业,就是再来十个八个孩子,什么都不干,光躺着分家产,也够吃三五代有余了。若是再加上冯大司马、镇东将军、顺德君夫妇三人的权势,冯府真可谓是有烈火烹油,鲜花着锦之盛。不信的话,光看冯府前的如流车马就知道了,其热闹之像,有超东西二市之势。领军退敌,力挽狂澜,得胜归来,加官晋爵,百官群贺。冯大司马这几日来,可谓是不得片刻宁息,委实疲倦无比。“从明日起闭府,除非亲友,否则皆不见客。”瘙直至夜幕降临,满脸疲惫的冯大司马这才无力地窝到椅子里,闭着眼,开口吩咐道。“阿郎才晋大司马之位,就拒见朝中同僚,会不会被人说道?”大司马位高权重,没有足够的身份,能递个门帖就不错了,根本进不了冯府。不过办法总是人想出来的。不能得到大司马的接见,那就走夫人路线。不少人派了自家细君,以各种名义,想尽办法去见冯府上的几位夫人。只是左右夫人的身份同样很高,就算是有点身份的,想要被接见,也得看两位夫人的心情。瘙就算如此,左夫人仍觉得有些烦不胜烦。只是此时听到自家阿郎的吩咐,她却又不禁有些担心,故而提醒了一句。倒是右夫人,同意了冯大司马的意见:“有什么好担心的?这些时日,该来的人,都来了,该见的人,也差不多见过了。”“剩下的,不见也没有什么关系,想要再被接见的,见再多也没有什么意义。”听到右夫人都这样说了,左夫人也就不再多说。她看了一眼阿郎,又看了看侍立在一旁的两个媵妾,示意李慕:瘙“今晚就由你服侍大司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