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聘,怎么想的?为了维持他们第一家族的名声吗?他们是不是搞错了一件事,他们是刑狱世家,他们功在立法,而不在破案。”
“你破案很聪明,不过你不懂别的。西门家其实从两位爷退出朝堂时,就要改方向了。当然了,他们也不得不改了。”乔大勇摇摇头。
“西门二爷这么不让人信任?”青青忍不住问道。
“为什么这么说?”乔大勇一怔,他原本就是来跟女儿聊一下西门家族的旧事,结果才开头,就被青青猜了个正着。
“您也说了,大爷是个教书的,不管是不是真的聪明睿智,单单就说六品的官职,想惹点祸,破坏力也有限得很;二爷您也说了是刑部的尚书,当朝二品,真有什么事,这位更麻烦。明明有这么大的麻烦在,老太爷应该还没老到非要告老还乡吧?对了,老太爷什么时候告的老?”青青想想说道。
“五年前!”乔大勇想想。
“五年前国丧刚过,不然,二叔也不能成亲。也就是说,老太爷在新君刚刚正式掌权时,就直接告老了,这个时间点真的挺有意思了。”青青别的不知道,但是自己二叔的婚期还是记得的。当时其实二叔和何氏已经订亲了一年多,之前是准备按步就班的,结果先皇突然驾崩了,于是只能停下一年,等着国丧过去。那一年,乔大勇没事拿这事调侃乔二猛,所以青青记得很清楚。
“时间刚刚好!先皇刚刚驾崩,他若要告老,就是不给新皇面子。而国丧过了,新皇也掌握了朝局,这时告老,给新皇的人让出位置,多么会做人!”
“也为二爷留下时间,一个懂事的亲爹,至少让他在刑部尚书的位置上多坐几年,等到西门开大人成长起来好接手。所以只要二爷老老实实的……那个,二爷有儿子吗?多大!”青青的虽说不怎么知道此时的朝政,但是她脑子还不错。
“有,不过也是倒霉,记得吗,三年前的花楼案;还有就是一年前富家子磕药案。两个死者分别是西门二爷家的两个儿子,他就两个儿子!”乔大勇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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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我回家累得要死,这回的旅行车订得特别不好,脚伸不直,去三个小时,回来三个小时,我的膝盖一直有问题,回来真的脚都伸不直了,被烦死。结果回家,还问我照片,我发给她看了,她质问我,为什么没有书记的正脸。我说,要拍党旗,拍所有人,还要拍地点,这就是最佳视角。然后她说,那为什么下面的人没拍好,拍照前为什么不让他们注意一点。我说书记在讲话,我能打断他让大家注意吗?她气到了,说,下回注意。我无语极了,这位的官威比我们之前更年期主任大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