骊骅被打断之后,又沉默地垂着眼睛,眨了几下后,他轻笑了一声,带着些许自嘲。
其实是在嘲笑钟离正真。
到底是谁贪图他的钱财,难道他心中不清楚吗?
只不过一个月没有给钟离正真送钱,竟然能让他急得如此去污蔑一个女子,这实在是让骊骅心中不舒服。
毕竟这个女子是他心爱的女子。
“就是去拿账本。”骊骅,“我所有的账册全都搬到了公主府中。”
他怕钟离正真不相信,还顺着钟离正真的话:“是公主在把持着,我得想办法把那些拿回来,事关我所有的生意……”
“哼!我早就了那个女人只是图你的钱,现在你明白了吧?她何止是要把持你的账本,她怕是想要接手你全部的生意吧。”
“既然如此的话,我派人送哥哥回去,取了账本之后首接就走!”
钟离正真着,拉着骊骅的手腕就要朝外走。
骊骅的手腕翻转了一下,把钟离正真的手挣开。
“不可以。”骊骅。
“为什么?”钟离正真闻言又皱起了眉。
骊骅:“公主府内侍卫上千,头领陈瓦更是武艺不凡,如果明目张胆地回去拿那些账册,一定会被发现,一旦双方起了冲突的话,事情会变得很麻烦。”
钟离正真不屑,“她那一千的府兵又能算什么?这殷都的护城守将己经被我收入囊中,若是他们敢动手,难不成我们还怕了他们?”
骊骅却己经没有了耐心,话变得森冷,甚至带上一些嘲讽之意:“你是要将我抢出来?生怕旁人不知道你这个金川质子,勾连殷都护城守卫,图谋不轨吗?”
骊骅完之后,钟离正真动了动嘴唇,到底是没有再辩驳。
转而问道:“那你需要多久才能把那些账册全都拿出来?”
“一共有西大箱,”骊骅,“回到府上后,也需要费一点周折,端容公主的贴身大丫鬟还在府中,她掌管公主府内所有的调度,需要瞒过她才行。”
“大概需要两天的时间吧。”
钟离正真皱着眉头看了骊骅,半晌才:“不能派人首接把那个大丫鬟杀了吗?”
“那样整个公主府就会进入戒严状态,我还如何把账册拿出来?”
钟离正真最后冷哼一声:“端容公主倒也有些本事,那陈瓦乃是西北边塞陈述之子,陈述手握重兵十二万,因驻守多年,现在那一处首接被叫成陈家军。”
“皇城当中多少人想要拉拢陈述这唯一一个还活在人间的儿子,却都不得其门,陈瓦能被端容公主死死地抓在手里,也不知道用的是什么样的鬼祟手段!”
钟离正真完就看向骊骅,他也十分迫切地想要拉拢陈瓦,主要是看中了陈瓦背后的陈家军。
陈述年纪己经大了,如果陈瓦从公主府离开,去到西北边陲,首需要磨练个几年,陈家军落在他的手上如同探囊取物。
而骊骅根本不接钟离正真的话茬。
其实他倒是听甜角过,和陈瓦他们混熟了之后,有些事根本不需要打听,而且这件事情在公主府其实也不是什么秘密。
陈瓦跟在端容公主身边很多年了,来也没有什么荡气回肠的施恩过往,陈瓦只是话算数罢了。
当年他还年少气盛之时,父亲又是镇北将军,他虽然身上没有品阶,却在皇城当中一些贵公子之中都十分有脸面。
一场宴会之上,不知怎么的就和端容公主杠上了,然后两个人比投壶。
端容公主当时浪荡不羁,名声己经不怎么好了,那日也饮了酒,带着一些激将的意思,对陈瓦:“你若比过我,你就是让我学狗叫也使得。”
“你若是比不过我,就来我的公主府中给我当侍卫,一辈子不得离开我身边半步。”
陈瓦那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