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在你面前的，只有两个选择。”

“其一，负隅顽抗，自爆这一缕执念存在的源头，也就是这片时空，尝试与我拼命，且看你死我活。”

“其二，谋个体面。”

“哦。”

林凡突然一拍手：“其实还有其三。”

“你自己不愿意体面，我帮你体面。”

老王八猛然一瞪眼：“你···”

“休要欺人太甚！”

“我就是欺人太甚了，你又要如何？”林凡撇嘴：“不如，你拼死自爆试试，且看能斩杀我否？”

这片时空破了个洞，已然不稳了。

林凡随手就‘拉’开一道门，那是通往外界的门。

虽然在不断扭曲，可有无定飞环在，却还是能稳住，足够他进出了。

“现在，我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要自爆，大不了我先出去。”

“而这片时空已然破了个洞，我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且我有的是时间收拾你。”

“你···”

“却只能困于这片时空之中等死。”

“所以，你就说。”

“这个体面，你要是不要？”

老王八面色难看，想要反驳，张了张嘴，最终却选择沉默。

林凡所说都是事实，这些，没有人比他更清楚。

可也正因为清楚，才无奈。

才愤怒，才···

“体面？”

最终，他狂笑一声：“本尊纵横一生，早已看破一切，区区颜面，算的了什么？”

“在这时候还想攻心，想要挖空本尊一切遗产，你却是太过小瞧本尊了！”

谋划亿万年，自己已然尽皆所能。

能成自然最好。

成不了，也是命数。

既然都已走到这一步···

或许，这一缕执念，也的确是该消散于时间长河之中了。

他本就是个小气的人。

也早已不在乎什么脸面。

怎么可能在最后关头幡然醒悟，为了所谓的体面，给仇人留下一些好处？

笑话！

嗡！

这片时空再度巨震。

同时，开始以惊人速度分崩离析，爆破在即。

林凡挑眉：“呵。”

“还真是到死都不要脸了。”

“不过···”

“罢了。”

“这样也好。”

他维持着时空之门，没有第一时间离去。

万一之后这老王八还有后手，可以中断呢？

再看看。

等酝酿到极致，确定他要自爆，绝无生还可能之后再离开。

如此，才可彻底放心。

否则就这样一个不要脸的老王八、真小人在暗处躲藏，才是让人心里发毛，不得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