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之前,半生征战的大昌皇帝,考虑到发动战争会使天下黎民百姓再次陷入战火的祸乱,故比较倾向于中立态度。
这一隐忍,就是几年的蓄锐过程。
“圣上,出兵吧!”
户部尚书张庸也站了出来,晃着一颗枯瘦的脑袋,义愤填膺道:“微臣愿亲自为远征将士押送粮草,就是丢了这条老命,微臣也在所不惜!”
就连之前保持中立的一些大臣,也满脸愤慨之色,纷纷谏言对北凉宣战。
就在群臣一片愤慨之时,夏士诚站了出来,摇头道:“三思啊圣上!”
“北凉固然可恨,但我戍边部队的军粮已经丢了,押送粮草的兵士们已经阵亡,若是轻率出兵,更会使我大昌陷入危险之地啊!圣上!”
夏士诚却表示,这样出兵,实属不明之举。
见大昌皇帝不语,夏士诚又道:“眼看天气变凉,等我大昌军队开赴关外,北凉境内已经是千里冰封,万里雪飘,这种境地开战,真对我军不利。”
“夏阁老言之有理……”
“不愧是文渊阁大学士,见地就是高远……”
“夏阁老所言不虚,天寒地冻,真不利我军作战……”
一些主和派们,见有人带头反驳,也纷纷站了出来声援夏士诚的谏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