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卫会意,故意让马往前走了两步。
老汉这才抬眼,浑浊的眼珠在看到马匹的瞬间闪过一丝精光。
颤巍巍地站起身,枯瘦的手指熟练地掰开马嘴查看牙口。
"好马。"
老汉咂咂嘴,突然压低声音。
"就是这烙印烫得深了些。"
车夫的手不自觉地摸向马鬃,头领却笑了:"老丈好眼力,北边来的?"
老汉不答,只是伸出三根手指:"三十两,现银。"
车夫猛地抬头——这价压得太狠。
"四十。"头领寸步不让。
老汉眯眼打量三人,最终从怀中掏出一个沉甸甸的布包:“成交。”
银货两讫,马儿被牵走时频频回头。
卖马的钱袋沉甸甸的,但三人不敢挥霍。
他们挑了家偏僻的小客栈,招牌歪斜,门板上的漆早已斑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