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着锤!哎着锤!着锤……”人家一点儿不费力气,轻松自如。
雄阔海却开始有点喘了,又加上第一个回合被震了那么一下子。其实,五脏六腑也稍微有点受损了,不能碰啊。所以,现在打起来就觉得这个气不顺,一会儿憋这个地方,一会儿憋那个地方。打斗到将近二十个回合,一个没留神,这大棍碰到人家的锤了,这一次是没留神碰上的,不是用劲撞上的,等于熟铜棍挂上人家的锤了。“当!”“日——”就这大棍子被李元霸这一锤给崩没影了,不知道崩多远去了,“日——”你都没听到响儿。
李元霸又是一锤,“唰!”砸向雄阔海。雄阔海一看,哎呀!赶紧一抱脑袋,使劲往后面一翻,“咕噜咕噜咕噜……”这么大个子的雄阔海就地打了几个跟斗。他不是说就地翻滚,他是就地打几个跟斗儿,翻出去老远去,“砰!”一下子纵身起来,“噔噔噔噔……”撒开飞毛腿,也不顾丢人了,狼狈逃回四平山。脸一红,都没脸过来再见伍云召了,低着脑袋,找棍去了。棍跑哪儿去了?得捡回来呀。
他这一败,四平山十八家反王可面带惧色了,都知道雄阔海、伍天锡那是顶尖高手,到战场上眨眼间就败下来了或被人生擒活捉了。“哎呀!这小孩儿怎么那么厉害呀?!”
总先锋伍云召一看,不行了,我要不上场,那哪行啊?俩副先锋全被抓了,“唰!”一晃掌中长把儿凤翅鎏金镋,拍胯下踏乌白雪马,“小娃娃,你伤我兄弟,要尔的性命!”“咵咵咵咵……”就冲过来了。
伍云召头脑比较清醒,一看,自己二弟伍天锡只两个回合被人生擒活捉,雄阔海大棍被崩出去那么远,被打得那么惨,就知道不可力敌。所以,我不能够跟他碰了。我再碰,那我还不如雄阔海、伍天锡呢,我就得用大镋镋招来赢他!所以,马打对头的时候,伍云召,“歘!”一翻腕子,大镋平着往前穿,这叫“白蛇吐信”。自己的镋长,李元霸的锤短,自己够得着他,他够不着自己。“着!”“唰!”一镋就过去了。
镋尖也是个枪头,这要是真的给杵上,颈嗓咽喉就得来个眼儿。即便是没有正黜上,被枪头跟镋翅儿夹住,那更倒霉,整个脑袋就得给戳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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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元霸一看,“哎……哎呀!来……来来得够……够猛的。哎,我……我挡上!”这小子也够坏的,伸擂鼓瓮金锤往前面一竖——你扎我呀?你扎不住我!我拿擂鼓瓮金锤的锤把儿把你这镋给别了!只要你“咔”一下子卡住我的锤,我一翻腕子往下一别,我就得把你这镋给夺过来了!
“哎呦!”伍云召一看,这小子是以力降十会,凭他有力气,不管你用什么招,他就拿力气胜你。你甭管用什么招,人家就拿锤跟你硬碰,就明知道你碰不过人家。这就是精明之处,人家用其长处对你短处!哎呀!不好!赶紧一拧手腕子,“欻!”硬生生就把长把凤翅鎏金镋给收过来了,“啪!”二马错蹬,他扳镋头现镋纂,“唰!”去戳李元霸。
李元霸拿大锤照着这镋纂正中央来一下,“嗒!”往外这么一楔,正好楔到镋纂上。“当——”
“哎呀!”伍云召握镋不住,“嗖!”这大镋就被李元霸一下子由打伍云召手心里给楔出去了。
镋杆上可有螺旋纹呢,刻的有花,防止手滑的。这么一滑,可了不得了,带着伍云召掌心的手皮,“嚓——”“啊!”伍云召就觉得像触了电似的。您想想那种摩擦力有多强啊,又疼又热,不知道怎么回事呢,大镋就飞出去,“?——啪!”飞出多远,戳地上了。伍云召这匹马,“咵咵咵咵……”已经撒出去了。
李元霸一圈马,还在等着伍云召呢。
伍云召一看,双手上面全是伤,自己的兵器已然跑到旁边去了,那还怎么打呀?赶紧一圈马,奔自己兵器过去,“砰!”把大镋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