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粮草!另外,那军饷谁出啊?难道说从你常将军口袋里掏吗,啊?现在危险已然解除了,还需要什么援军呢?那瓦岗已然撤回六十里了,他能有什么诈计呀?就算再有诈计,他再杀回来,六十里地呀,那也不是眨么眼工夫就杀过来的。咱们流星探马早已得知了。到那个时候,再紧闭城门,他们徒劳无功也!(你给我用乎,我给你也!)我看你,真是杞人忧天!”
“将军呐,所谓实实虚虚、虚虚实实啊,不可……”
“不要说了!老给我提什么《孙子兵法》,什么虚虚实实啊?眼见为实!人家军队明明都撤了,你还在这里为他们张目,所为何故?!”
这时,花刀将许茂出来了,冲着常何冷笑数声:“常将军呐,请你弄清楚自己的位置。这金堤关的主将是谁呀?那是大将军,那不是你呀!不要把上一次替大将军传令撤兵用到这一次。我觉得常将军现在是不是被这贼军吓怕了呀?明明我们该冲锋的时候,你非得拉着将军的马缰绳,非得传令鸣金收兵;明明贼军走了,你非得说贼军要使什么阴谋,威吓众将。常将军呐,说句不好听的,你这可有点犯了惑军之罪呀,啊?!别忘了,常将军,你那屁股刚挨过棍子呀。难道说,上一次还没挨疼啊?我劝常将军少做为敌人张目之事!”
“嗯,对!许将军所言极是啊!常何呀,你若再这样蛊惑人心,可休怪本将翻脸无情了,我还得揍你!”
“呃……唉!”常何一看,这何许来的呢?唉!我也就是说一说我的不同意见。你采纳就采纳,不采纳就拉倒,何必给我扣一个惑军之罪呢?难道说大家的意见都一致才好吗?得了!常何心说话:我再说呀,这棍子又得挨身上。许茂啊,花公吉!你们两个蠢货等着吧,迟早有一天金堤关得倒霉在你们俩手上!常何无可奈何摇头叹息,退回班列。
花公吉吩咐:“就按照本将刚才所说,告诉张老将军:金堤关不需援兵了。另外呢,派探马蓝旗四下仔细访察,看一看,瓦岗到底退也没退?如果退了,咱们金堤关也好早日开关呐。咱占个交通要道,老不开关,东西百姓不流通,那哪行啊?打探清楚了,好研究开关之日。另外呀,给我兄弟花公义,给田刚、李良举办丧礼呀,大家都去,都戴孝前去!”
这下好,金堤关内办起丧事来了。
第一天没有开关。那不能说敌军刚走就开关呢,还得打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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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打探一天了,探马蓝旗全回来禀报说:“瓦岗大军确实撤了。”
嗯!这下子,花公吉心里有底了。
等到第二天,又在这里闭关了一天,仍然打探的消息告诉花公吉:“现在瓦岗军队已然撤回瓦岗山了,可能瓦岗山那边出什么事了,他们这才急急撤退!”
这下花公吉完全放心了,吩咐下去:“明天就可以开关。那老关着不流通,经济也受不了啊!”
于是,等到第三天,把金堤关东西关门全打开了,放老百姓自由出入。当然了,那也得审查审查你是不是良民。就把守东关的重任交给常何了。为什么交给常何呀?其实,主将是许茂。但是,许茂啊,哎呦,忙前忙后。干嘛呢?这两天为花公吉的白事忙活得不可开交啊。所以,根本没工夫把守关口。另外一则,花公吉说了:“常将军,你不是老是疑神疑鬼的吗?没问题,我把审查工作交给你。你看看有没有瓦岗的人扮演什么百姓进入关口的。如果有,到你那里也过不了啊,对不对?让你守关得了!”所以,让常何把守东城门。
常何带着伤、忍着气在这里兢兢业业地工作,对于每一个进关的百姓都进行盘查:“什么人呢?籍贯哪里呀?进城干嘛呀?”哎,都进行排查。一旦遇到可疑之人,带到旁边屋里进行单独地审查。审查合格了,才把你放走;不合格,先关进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