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就没打算要杀程咬金。要不是程咬金那嘴不干不净的把他给骂急了,他也不会命人把程咬金推出去。其实,这也是吓唬吓唬程咬金,看看程咬金的胆子。没想到,遭到程咬金“哆啰啰、哆啰啰”这一通说呀。
唉!尚师徒心说话:瓦岗山原来怎么选这么一位当他们的山大王呀,啊?就这——是当天子的料吗?这……唉!幸亏现在脱袍让位了。不然的话,真是让人贻笑大方啊。“行啊,程咬金,你也不必在本帅面前叨唠,叨唠什么呀?男子汉大丈夫死且死已,有什么好怕的?”
“我不怕呀,谁说我怕了?哎,有本事,有种,现在把我推出去,把我砍喽,好不好?看看咱俩谁怕啊?!我不怕死,你怕不怕把我杀喽?来来来!杀我!杀我……”
“这……好好好……”尚师徒一看,”我怕了你了,还不行吗,啊?你赢了,好不好?哼,按你说的,你是朝廷重犯,本帅也无权杀你。来呀!把程咬金押入死牢,严加看守!待本帅明日拿来秦琼、徐懋功等瓦岗贼将,再一起打入囚车木笼,押往江都圣上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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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想这美事儿呢?那行吧,祝你今天晚上能够做这一个美梦。不过,尚师徒,我这人呢,有什么话都爱说到前头。我敬重你是个英雄,那你也不能够让我把你真地看扁喽、看错喽。你呀,得给我表现表现你是英雄。”
“怎么表现呢?”
“我程咬金你也知道原来是瓦岗之主、混世魔王、大德天子。当皇帝当太久了,十多年了。这嘴呀,都吃刁了。一般监牢里的饭我吃不下去,难以下咽。我每顿必然得有酒、得有肉。另外呢,咱俩又论干哥们儿,你把你干爹、干娘的干儿子给逮起来了,让他吃糠咽菜,那是不行!你是英雄,不要亏待于我。我也不用在监牢里卷你骂你。你呀,每顿给我……呃……斗酒方肉,有吃有喝就行了。善待俘虏嘛,对不对?也显得你尚师徒宅心仁厚,确实跟外界所传的那么一个谦谦君子一般不二。你要是不给我方肉斗酒,你要是难为我,让我吃老号里的饭。嘿!我在牢房里卷你八辈祖宗,那是孙子干的!你要想是英雄,你就给我肉吃、给我酒喝;你若想当小人、当孙子,你就别给!好不好?哎,走走走走……”说完,程咬金一转身,迈大步走了。
“呀呵!”尚师徒指着程咬金的背影,“程咬金呐,你也不用拿这话来压我!不就是想吃肉喝酒吗?不在乎这两天。行!我满足你的要求。在你死之前,我天天顿顿给你酒喝、给你肉吃!”
“哎,谢谢哥们儿啊!”程咬金头也不回,被人就押入死牢。
嗯……尚师徒审完程咬金,自己气了一身汗,心说:程咬金怎么这样呀,啊?哎呀……从来没见过这么难缠之人呐。行啊,写战报,赶紧地上交朝廷去吧!想到这里,也没有换盔甲,就在这里写起战报来了。
写完战报之后,这才脱掉盔甲。战报放在公案之上,没有上呈。怎么呢?心说:明天,瓦岗军肯定还会来打我虎牢关,它的前部正印先锋官被我给抓了,不能不打呀。明天再战,我再用呼雷豹把他们的将领再多擒几个,一起具奏朝廷。”想到这里,这份战报就没往上交。传令:“给我传午饭!”
这一大早打的仗啊,没打几下子,这两边就休兵了。所以,传午饭。
吃过午饭,尚师徒有个好习惯——睡个小午觉,眯瞪一会儿,养精蓄锐吧。
正在睡觉呢,突然间听到外面有脚步声。但,这脚步声音在自己房间前面停住了,往前迈两步,又倒退两步,好像在那里踌躇不前。
尚师徒的午觉睡得比较轻,当时,尚师徒就把眼睛睁开了,“何人,何事啊?”
外面人一听大帅醒了,这才敢迈步进来,插手施礼,“启禀大帅,关前有人叫阵,口口声声点指要大帅亲自出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