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拒......所以,青淄镇都传扬遍了,我......吴摇凰,是这天下,最不知羞,最没有廉耻的女娘......”
吴摇凰说到这里,忽地自嘲一笑道:“无所谓了,每个人都有一张嘴,他们说什么,我自然没有办法管......有些人是看不惯,有些人不过是哗众取宠,说一些不堪入耳的东西,寻找刺激罢了......说罢,随他们说去......”
“我在山庄之中,俨然以庄主夫人自居,将山庄一切的内务打理得井井有条,深得吴守道的欢心,吴守道更是当着山庄中的很多人,毫不避讳地称我为贤夫人,贤内助......”
“其实,这也是我复仇计划中重要的一步,就是要一步一步的取得吴守道的信任,然后暗中将山庄牢牢地控制在我的手中,然后暗中挑拨吴守道与那些死忠于他的爪牙之间的关系......只有这样,我才会在最终的复仇中,成为最有利的一方......”
林不浪却摇头道:“唉......可是吴姑娘,你这样的牺牲实在是太大了啊,一个女娘的名节,可是极为重要的......”
吴摇凰淡淡一笑,幽幽道:“我不在乎......只要我觉得值得,我什么都可以不在乎,再说,我失去了父母,失去了所爱之人,失去了一切我可以失去的东西,区区名节,我还害怕失去么?......我所做的一切,都只为复仇!......”
“后来,整个青淄镇都传扬开了,而且吴守道诬陷乡绅大户们为青羽军,从而敲竹杠的事情,也逐渐被更多人知晓,人们开始越来越看清了吴守道是一个彻头彻尾的伪君子......吴守道最后终于红了眼......开始了疯狂的屠杀和报复......”
“他其实在很早之前,就在青淄镇外十里的山中养了几百人的死士,这里面几乎都是绿林大盗,杀人不眨眼的凶徒,身上背负的命案最少的也有数条......吴守道不惜重金豢养他们......所以,吴守道见无法压制青淄镇百姓的议论,便狠下心来,开始了疯狂的报复......”
“如何报复,难道他想要与整个青淄镇为敌?......那未免有些太过嚣张了吧......”林不浪道。
“呵呵,他让这些亡命徒假扮成流寇麻匪,然后劫掠青淄镇,三天一次小劫掠,五天一次大劫掠,往往一次行动,杀人越货,无恶不作,不过一个多月,青淄镇人心惶惶,丧命的丧命,家破人亡的家破人亡,不计其数......”吴摇凰十分痛心的说道。
“好一个恶徒,竟然如此为祸一方,荼毒百姓!......”苏凌恨声道。
“如此频繁的劫掠,青淄镇百姓苦不堪言,而县台府台,吴守道早就打点过了,他们那等官职,也不敢管秉中将军的事,所以,无论百姓如何告官,他们也没有发一兵一卒,甚至连捕快都未曾见到一个......”
“这下,青淄镇的百姓为了活命,开始了大批大批的逃亡,到最后,能跑的都跑了,偌大的青淄镇只剩下了少的可怜的老弱病残.....他们没有力气逃走,只能在青淄镇等死......”
“于是,原本济州与充州交界最繁华的大镇青淄镇,从此败落了,最终变成了如今破败萧索的模样,整个青淄镇几乎看不到多少百姓,宛如鬼镇一般......”吴摇凰无比痛心的说道。
“唉......天作孽,尤可违,人作孽,不可活......吴守道,死有余辜!......”苏凌长叹道。
“就这样,青淄镇几乎成了吴守道豢养死士和私兵的一家之地。就这样,日子一天一天过去,数年过去,大晋风雨飘摇,天子也换成了刘端,王熙乱国,又被二十八路义兵杀死......到后来,朝廷之中又出现了清流和保皇一党,更有多家豪强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