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
有的只是比当年六道骸更加赤裸也更肆无忌惮的好奇与探究。
时淮不确定自己能保持原有的状态到什么时候。
白兰看似对他偏爱有加,却牢牢将他困在纯白的办公室,唯一能与外界有所接触的,的只有那片落地窗。
他们对彼此的耐心不知道会持续到什么时候。
“时酱~”
死水一样的生活,时淮觉得自己可能需要有人能帮他一把。
“时酱?”
将这潭死水搅出波澜。
“时——酱——”
纯白的头发铺满视野。
时淮面无表情看着他,仿佛在看一串苍白的数据。
即使是面对六道骸,他也会表露一些情绪。
只有白兰,让他连牵动面部肌肉的欲望都没有。
时淮机械性地抬起手臂,冲着那张精致的脸就是一耳光。
虽然没打中,但也成功让白兰主动拉开了两人的距离。
“我可是把最喜欢的东西都分享给时酱你了。”白兰捏起一枚时淮刚刚吃过的,与视线中时淮的脑袋相重叠,“你说刚买回家的小狗要喂养多久才能学会摇尾巴?”
似乎又觉得这样会挡住他看时淮的视线,白兰一口吞下甜的发腻的。
他开心地眯起眼:“答案是两周。”
“时酱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白兰这次没有选择突然靠近,只是嘴角含笑地向时淮这边看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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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淮只是懒散地打了个哈欠。
他又不喜欢养狗,而且路边但凡是只狗见到他都会摇尾巴,踹都踹不走,哪儿用得着他喂养?
要养也是养只小黑子给云豆解闷儿,要么就养那只一直跟着库洛姆的白猫。
总归不会养狗,咬人的家里有一只就够了。
敞开的办公室门口,一个穿着和白兰同样制式衣服的工作人员正站在那里犹豫不决。
他看着手中的报告,虚握的右手抬起又落下,似乎找不到合适的时机敲响门板。
时淮没忍住多看了那人几眼。
五官毫无记忆点,乍一看挺人畜无害,但不知为何总让人觉得那张脸应该更妖异一点。
再看看盯着自己,貌似毫无察觉的白兰。
忽然,时淮毫无征兆地扯了下嘴角。
没有任何多余的情绪和语调,只是简单的吐出一个拟声词:“喵。”
办公室内的另外两人之间先是同时闪过一丝诧异,然后一个笑得直不起腰,一个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迅速低头。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白兰直接趴在桌子上,“什么啊,原来时酱是猫派吗?”
“或许吧,所以少在我耳边提你那几只破狗。”
“诶……他们明明都很可爱……”白兰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姑娘般撅起嘴。
这样的神态并没有在他脸上维持太长时间。
因为白兰很快就发现时淮扫过他的眼神似乎不太对。
有一瞬间,他甚至产生了时淮会把他刀了的错觉。
也许不是错觉。
白兰睁开笑眯眯的眼:“时酱今天看起来很活跃,是因为发生了什么开心的事吗?还是说……”
“时酱有事需要我帮忙呢?”
空气陷入短暂的安静。
“可以哦。”白兰毫不在意地将一颗颗往嘴里丢,像个贪吃的小朋友,“因为时酱在我这里是独一无二的,所以我什么都会答应你的。”
“是吗?”趴在沙发上的身影动了一下。
时淮随手指了指落地窗的方向:“那你去死。”
“哒咩。”
好不容易抬起来的胳膊又掉了下去。
白兰单手撑着下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