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有了安身保命之法。
就在刚刚,他嫡亲的妹妹给他传回了书信,说是要归宁返家,沿途会延绥,便顺路来看望一下兄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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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小心些。”
毕府门前,指挥使毕春同轿子中的妻子依依惜别,随后又叮嘱着随行护送的亲卫,道:“保护好夫人。”
“大人放心,末将就是丢了脑袋,也不会让夫人少一根毫毛。”那五大三粗的副将将胸脯拍得咚咚作响。
指挥使毕春哈哈一笑:“你的脑袋也得给我留着。”
“行了,时候也不早了,上路吧。”
望着车队离去,毕春笑着摇了摇头,就准备驾马前往卫所点卯。
......
......
正午已过,阳光不再炽烈。
毕春处理完繁杂的公务,离开了卫所,步入熙熙攘攘的街道,准备买些吃食充饥。
他常走的那条街道上,却多出了一个他以前从未见过的算命摊子。算命先生是个年纪约莫二十岁上下的青年,或许正因为如此,这算命摊子很少有人光顾。
但那算命先生也不着急,稳坐钓鱼台,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
直到毕春路过,对方怪叫一声,站起身,挡住了毕春的去路:“大人,相逢即是有缘,来算一卦吧。”
毕春本不想理会:“不算。”
说完,就要避开对方。
但算命先生却不依不饶,侧身一步,再次将他拦住,这次却是直接开口:“还是算一卦吧,我观您印堂红中带黑,似是好事将近,又要大祸临头。”
毕春眉头一挑,抬了抬腰刀,玩味地看向那算命先生:“大祸临头?”
岂料那算命先生又盯着他的脸看了两眼,而后认真点了点头:“不单是大祸临头,还是祸起萧墙,若不重视,妻离子散已成必然。”
毕春笑了:“我尚且没有子嗣,何来妻离子散一说?”
算命先生也笑了:“尊夫人近来是不是常觉得疲惫,胃口也不好,且比往常更容易生气?”
毕春忽地笑不出来了。
他仔细回忆了一下,对方说的症状,好像都能和自家娘子对得上号。
尤其是比往常更容易生气这一点——他娘子不同于其他大家闺秀,会武,而且武艺不弱,弓马骑射更是娴熟。
平常的时候倒也温婉贤淑,可近来不知怎的,脾气大了不少。
“看来是被我说中了。”算命先生正要继续说下去,可下一秒,毕春的刀连同着刀鞘,一起架在了他的脖子上:“你究竟是谁?”
“算命先生呀。”算命先生本还想说点什么,以蒙混过关,可在感受到脖子上传来的冰凉触感后,他长叹了口气,“没想到我演的这么像,还是被你看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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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春:“......”
你这演技,实在是让人不敢恭维啊。
“自我介绍一下,魏叔鱼,锦衣卫情报司千户。”
说着,他从怀中取出一面令牌,递了过去。
毕春的刀依旧横在魏叔鱼的脖子上,另外一只手则接过令牌,认真打量一番,又在刻有暗纹的地方摸了摸。
确定牌子是真的后,他这才是收了长刀。
“既是锦衣卫,又何必用这种手段来接近我?”毕春困惑不解。
魏叔鱼想了想,道:“你猜?”
毕春:“......”
“好了,不开玩笑了。”魏叔鱼正了正神色,“想来毕指挥使也知道,近来有凶徒到处行凶作案,皇上知晓下一位受害者便是平虏伯,特命我潜入平虏伯将军府,暗中保护。”
“那你为何不去将军府?”毕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