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共会败得很快,败得很惨,败得很彻底,所以根本不想给中共提供什么援助。
“只是后来看到解放军先后挫败国民党的全面进攻和重点进攻之后,才最终认识到这帮泥腿子还真不是吃素的,老毛子这才对他们刮目相看起来,大批量援助方才公开地、源源不断地运到中国来的。
“还有以色列,刚开始的时候漂亮国和欧洲都认为他们在阿拉伯国家的围攻之下,很快就会被赶到大海里去的,在他们身上投入多少金钱和武器都是浪费。
但是几场恶仗打将下来,漂亮国和欧洲才发现这帮犹子不白给,战斗力刚刚地,这才开始认真考虑起对他们的援助问题。
“所以么,想要赢得别人的帮助和尊重,首先自己得硬起来,首先自己得争口气才行,否则就算是同学战友亲戚朋友也都不会真心出力想帮你的。”
莎宁哥黛眉一蹙,一脸疑惑地看着他道:“你的神经病是不是又犯了,东拉西扯地说了些什么啊?什么苏联以色列的,越来越让人莫名其妙了。”
张梦阳“哦”了一声说:“我说的是中原上古之时发生过的一些旧事,这些事儿都记载在这个…《史记》里面,我听刚才父皇说的让刘豫自谋出路,让他随便折腾去。这话说得很对。
“能折腾出一些名堂出来最好,到时候咱大金就可以助他一臂之力,赏他个皇帝当当。如果他自个儿没本事,成不了气候,被赵构灭了杀了,那都是他小子没那个运气使然,却又怨得谁来?
“让父皇这么一说,我就自然而然地就想到了《史记》里关于解放军、以色列还有老毛子的那些事来。我觉着父皇说得很对,刘豫那小子想当皇帝,还得先自个儿站得稳,立得住才行。
“否则生拉硬扯地把他扶保到皇位上去,他自个儿没那两下子,终也不过落得个与张邦昌相似的下场,有什么意思!”
吴乞买道:“朕心里清楚,你小子是看在那位钱夫人的面子上,想把中原皇帝的那顶破帽子捡起来,戴到刘豫那家伙的头上,对不对?
“这事儿么,朕刚才已经跟你们说明白了,眼下立他为中原之主,或许还为时尚早。想那张邦昌以宰辅之尊,犹还镇不住场子,做不得那中原皇帝。
“单凭他刘彦游区区一个河北西路提刑官,论官职论人望连张邦昌犹然不若,现在就让他抚育中原群黎,我看他小子虽然有那个心,却未必有那份儿能耐。
“更何况还有赵构那小子扯着大旗当虎皮,在他身边凝聚的官兵和百姓也越来越多,眼下的时局,还不是把中原托付给刘豫的时候。再等一等看一看再说吧,兴许将来征讨赵构的时候,刘豫那小子能派上些用场呢。”
张梦阳道:“这等国家大事,孩儿所识甚浅,一切全凭父皇裁决。”
吴乞买不以为然地摇了摇头道:“所识甚浅倒也未必,人之性格相异,所好不同,本领之所长亦互有所乖,处理起事情来自然也各有分别,很难说哪一种办法好,哪一种办法坏。
“比如我和你皇伯父,在如何对待宋人的问题上,就曾经所见各异。他的看法是在灭了大辽之后,金宋两国要以海上之盟为根基,各守疆界,互不侵扰,和早先的大辽一样,与宋人做一个相安无事的兄弟之邦。
“可是朕呢,则觉着宋人素无信义,他们的皇帝大臣们,总梦想着要把燕云十六州尽行拿去,认为那是他们中原汉地所固有的江山,不能有一州一显失落在外。
“本来么,如果他们真有本事自个儿去从契丹人手里把十六州尽行取去,咱女真人自也没话说,毕竟海上之盟的章程里,也是黑纸白字地写得清清楚楚,宋金两国灭辽,各有分工。
“燕云以外诸州,由我大金攻取,燕云诸州则由他们宋家攻取,两家各自完成了自己的征讨,契丹人自然也就没有了立锥之地,大辽也就当然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