鹅。
他把程浩风笑懵了,瞅瞅衣服又抓抓脸,搞不懂笑什么。
“这哪有可笑的?宝光,你被点了笑穴吗?”
“没有……哈哈哈……”蔡宝光想止住笑,但是看程浩风应该认真思考过那些事,又是真不觉得有什么的样子,就忍不住想笑。
也不知蔡宝光莫名其妙笑什么,程浩风哭笑不得摊了摊手,起身走到窗前,等蔡宝光笑够了再说。
蔡宝光笑得肚子疼,实在笑不动了,喝两口茶平静一下,这才说:“程叔公你想得太远了,你这么板正的修行者,居然想这些,说不出的别扭,荒唐,好笑。”
程浩风发觉那些想法是有点可笑,有些害羞地说:“这有什么?多想点,少出错,有情自是想亲近,但若承担不起责任,不如不亲近。就如开了花却结出酸涩果实不如不开花。”
窗外的光透进屋,程浩风的身影正在光斑中,蔡宝光看着他摇头叹息两声。
伸手抓光斑,抓不到,程浩风的神情更添了悲意,“有情若是不能长相守,不如早些离远点,否则情越深越痛苦。”
蔡宝光也沉默了,捧着茶碗转来转去。
“我想到个办法!”蔡宝光突然兴奋地说,“你问问白地仙的态度,要是他有意把白太姑许配给你,那晁观主也没理由阻止。”
“对啊,父亲管女儿的婚事天经地义。”程浩风的眉头也舒展,“我试试。”
对此,他有些信心,上次在大槐坡和白缺紫相处融洽,应当会同意婚事。
晚上灯烛亮起,程浩风回了羲明山,塔吉坦则直入叶府大门,要见叶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