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空了吧?”
“语初,你放心。”路竟择赶紧上前,脸上带着点讨好的笑:“我爹和大伯都知道的,他们没拦着,就是默许了。”
“就是就是,”李存孝在一旁帮腔:“我们出来的时候,朝会还没散呢,禁军肯定去禀报了。我爹没派人来追,那就是同意了!”
李存宁作为太子,说话更稳重些,但也掩不住笑意:“语初,这些东西放在父皇的私库里也是蒙尘,如今摆在竟择的郡王府,既能增添气象,也算是物尽其用。你只管安排人登记造册,收入库房便是。若有人问起,就说是父皇和孤赏赐的,竟择开府不是小事。”
袁语初看着他们,心里明镜似的。陛下和大将军对这几个孩子的宠爱,那是满朝皆知,这种看似胡闹的行为,背后何尝不是一种纵容和信任?她叹了口气,也不再纠结,转身招呼郡王府的管事和仆役:“都别愣着了,小心些,把东西都搬下来,轻拿轻放,登记清楚。”
仆役们何曾见过这么多宝贝,一个个小心翼翼,又是惊叹又是好奇地开始搬运。那株巨大的火树银花被几个壮汉吭哧吭哧地抬下来,摆在正厅门口,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倒是瞬间让这崭新的郡王府多了几分华贵之气。
“这东西……看着还挺气派。”袁语初绕着火树银花走了一圈,客观评价道。
“是吧!我们也觉得摆出来比放在库房里强多了!”路竟择成就感满满。
就在哥仨围着袁语初,七嘴八舌地描述他们如何“智取”私库时,郡王府门外传来了熟悉的、带着戏谑的声音:“哟,挺热闹啊!这是分赃呢?”
众人回头,只见李朝宗和路朝歌不知何时已经到了府门口,正背着手,笑眯眯地看着他们。李朝宗脸上是似笑非笑,路朝歌则是一脸的“我儿子真能干”的得意。
哥仨顿时像是被掐住了脖子,声音戛然而止。刚才还吹得天花乱坠,真见到正主,尤其是自家老爹,心里还是有点发虚,人家都追出皇宫了。
不过三人很快就恢复了过来,反正都已经拿出来了,他们就不信还有人好意思让他们送回去,现在这些东西就是路竟择的了,谁说也没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