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添几个爱吃的菜。”
两人回到饭厅,刘子睿已经用完早饭,正端着茶盏,见他们回来,目光在谢灵珊若有所思的脸上转了一圈,又落到路竟择那恢复了惯常嬉笑模样的脸上,慢悠悠地开口:“说完了?神神秘秘的。”
路竟择赶紧坐下,夹起一个水晶包,含糊道:“说完了说完了,一点小事,已经跟姨姨商量好了。”
谢灵珊也温声道:“没什么,竟是这孩子心细,提醒了我一些家务事。”
她说着,亲自给路竟择布了菜,“竟择,多吃点。”
刘子睿何等精明,见妻子神色便知绝非“一点小事”那么简单,但见二人都不愿多说,他也就不再追问,只是意味深长地看了路竟择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小子,算你办了件靠谱的事”。
路竟择坦然接受着投喂和晋王爷那“嘉许”的眼神,心里一块石头落地,这趟一大早跑来“蹭饭”的差事,总算是圆满完成了。他一边大快朵颐,一边心里琢磨着,这深宅大院里的学问,有时候,可比外面那些明刀明枪的争斗,还要费心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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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饭的路竟择准备离开王府,刘宇宁跟着出了王府。
“竟择,这次谢谢你了。”刘宇宁知道路竟择这一大早赶过来是要干什么:“要不是你,我都不知道怎么跟母亲开口,这种事我怎么说也不该多说的。”
“跟我客气啥。”路竟择说道:“你可是我哥,我能看着你家出事吗?更何况,这门婚事还是我促成的,要是你们两口子过的不好,多影响我路竟择‘长安城第一媒婆’的名声啊!我这也是为了维护我自己的名声。”
路竟择说的轻描淡写,但是刘宇宁却是知道,他路竟择在乎个屁的名声,不过就是为了家和万事兴罢了。
“还是要谢谢你。”刘宇宁说道:“以后有什么用得着哥哥的地方你尽管开口。”
“行了,哥。”路竟择说道:“你要是在这么客气,可就没有意思了,跟我真没必要。”
“还是有必要的。”第三憬柔也走了出来:“若不是你来了,我们真的不知道怎么开口和母亲说这件事。”
“你们两口子真是没意思。”路朝歌摆了摆手:“我走了,我得赶紧去宫里,今天是牧骁霆和唐沐渊就职的日子,我这个太子十尉副将不到场不合适。”
路竟择颠颠的跑了出去,没跑出去多远他就停了下来,回头看了一眼王府的方向,见刘宇宁和第三憬柔已经进去了,便招了招手,他的随侍从不远处跑了过来。
“给我宇凡哥去信。”路竟择说道:“就说,他的婚事我已经帮他往后拖了,他欠我一个人情哈!”
路朝歌不做亏本的买卖,你以为路竟择会做?他也是一件事卖了两个人情,虽然在整个大明,他没有什么可以求人的地方,但是人情多了他是不愁的。
那随侍凑近前,低声道:“少爷,您这招高啊!既帮了世子爷和世子妃,又让二公子欠您个人情,一箭双雕。”
路竟择得意地扬了扬下巴,从怀里摸出块碎银子抛给他:“少拍马屁,赶紧去办正事。信写得……嗯,稍微委婉点,别让我宇凡哥觉得我是在挟恩图报,但意思必须到位,懂吗?”
“懂!少爷放心,保管写得情真意切,让二公子念着您的好,还挑不出半点毛病。”路青笑嘻嘻地接了银子,一溜烟就跑没影了。
打发了随侍,路竟择这才收敛了脸上的嬉笑,整了整衣袍,快步向皇城方向走去。他嘴上说着“不合适”,其实心里并不太着急。牧骁霆和唐沐渊就职东宫十尉,虽是大事,但自有章程礼仪,他这副将晚到片刻,也算不得什么失仪。比起那个,解决晋王府潜在的“家庭矛盾”显然更重要些。
他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