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粮食,若是就这么死在了码头上,那我大明岂不是亏大了?更何况这些冬衣,也不是军中所出,足够他们御寒冻不死,但也不至于太过暖和。”
“可这看着倒是军中样式。”徐文泽好奇道。
“回收之后的破旧棉衣改一改就行了。”李存宁说道:“每年大明军中回收的破旧棉衣不知凡几,您常年在军中,应该是知道的,军中汉子糙了些,我是亲眼见识过的,有的军中汉子,那棉衣一穿就是一冬天,脱下来都不用衣架,直接就能立在地上,这些棉衣自然是不能让军中将士再穿了,所以回收之后浆洗一下,给他们这些奴隶穿就好了,也算是废物利用,总好过直接扔了。”
徐文泽闻言,捋着胡须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了然。他看着窗外那些倭奴穿上虽显破旧但足以御寒的棉衣后,麻木的脸上似乎有了一丝微不可察的松动,不禁感叹道:“王爷行事,看似随性,实则处处皆有深意。此举既保全了劳力,又未多费国帑,更未让这些倭奴觉得理所应当,依旧保持着畏惧。这份拿捏,老臣佩服。”
马车内暖意融融,与车外的严寒形成鲜明对比。李存宁为徐文泽斟上一杯热茶,顺势问道:“徐大将军,倭岛风土人情与我大明差异极大,您驻守近三载,以您之见,除银矿外,其地尚有何物可为我大明所用?其民性又如何?”
这正是李存宁的聪慧之处,他并非只关心战功和俘虏,更开始思考更深层次的治理与利用。徐文泽精神一振,他深知这是太子在考校,也是在真正了解那片他奋战过的土地。
他略一沉吟,认真答道:“回殿下,倭岛山林茂密,盛产优质木材,尤其适于造船。其沿海渔获亦极为丰富,若能妥善组织,可补我沿海州县海产之需。此外,其地多硫磺,于军械制造亦有大用。”
说到民性,徐文泽语气凝重了些:“倭民性情,颇为复杂。下层百姓多逆来顺受,畏威而不怀德。但其武士之流,则悍勇好斗,极重虚名,往往因小事便可舍生忘死,难以驯服。依老臣浅见,欲长久掌控倭岛,需得刚柔并济,一方面以强军震慑,使其不敢生异心;另一方面,则可择其聪慧幼童,引入大明,习我文字、懂我礼仪,久而久之,或可潜移默化。”
“不不不。”李存宁摇了摇头:“倭岛的人不需要教化, 他们只是奴隶而已,至于老将军说的武士,既然他们喜欢厮杀,那就给他们厮杀的机会就是了,将来我大明依旧要开疆拓土,他们不是喜欢好勇斗狠吗?那就拉到战场上当敢死队就可以了,对于倭奴的处置,这一点已经定性了,不会更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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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您可知道王爷为何如此痛恨倭岛的人?”徐文泽倒是知道路朝歌对倭岛的政策,之所以还没有完全执行下去,是因为大明需要这些倭岛的奴隶。
“他没提过这件事,但是我二叔做事向来有他的道理。”李存宁说道:“大将军应该是知道的,我爹最信任的就是我二叔,不管我二叔要做什么,只要是我二叔想做的,我爹都会无条件的支持他,不过就是倭岛的一些奴隶而已,又没伤害到我大明分毫,他喜欢做就做吧!”
徐文泽不理解但是尊重,反正不管怎么说,他一个做臣子的,该说的说了,该做的做了就足够了,管的太宽反而不好,毕竟路朝歌人家属于是皇族,虽然不姓李但是人家是皇室承认的,不仅承认了路朝歌的身份,就连路竟择的身份一样承认了,别以为李存宁嘴里的‘老三’是白喊的,人家是真的认定了这个三弟,就连李存嘉在家中只能排行老四。
“陛下和王爷兄友弟恭,历朝历代也是难得。”徐文泽说道:“我大明能有如此之气象,也多是因为陛下和王爷如此,若是闹的兄弟阋于墙,这大明未必如此。”
“只能说我二叔和我爹两人在一起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