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打扰我睡觉,困死了。
张祈山哄了几句,见她着实困倦,就先起了身去外头敬茶。
上首的张父倒也不敢管张星月,张母更是宠她宠得似什么一样。
张母见了面色餍足,神清气爽的张祈山反而哼了一句。
“小月亮年少,不许你们胡作非为。也需多体谅些她,别一近她身就跟疯狗啃骨头似的巴巴不放。”
堂下俩位小张倒没什么,张父先听不下去端着茶盏咳嗽了几声。
张母横了他一眼,张父无奈笑笑。
两位小张忙不亦点头,口中称是。
之后,一家四口安静的用饭。
张父也有自己的事业要打理,起身携了张母准备走人。
“行了,我和你母亲走了。你们好好哄着这金贵无双的小夫人吧,我们就不在你们面前立规矩碍眼了。”
张母又交代了一句,“给我乖乖儿的礼物放在库房了,让小月亮自己去收。”
话闭,直接离开了。
张母一口一个乖乖儿,倒似他们是入赘的外来人口一样。
反倒衬得那小夫人才是她亲生的女儿一般,张祈山和他的副官对视一眼,回房自去伺候小夫人起床。
俩人哄了许久,才把江南念哄好。
这么亲亲密密过了三日,张祈山不得不去忙公务。
江南念这才找了机会去寻找张海楼。
去了原先住过的院里,一看就知道张海楼专候着自己,女子心内妥帖,嘴角不由的噙了一丝笑意。
内外伺候的人齐齐向她俯膝行礼,照常送了各色糕点小食茶水就离开了。
无老狗见了忙站起来喊“姐姐”,让她上坐。
张海楼也不说话一把将她扯了搂在怀内,揽紧了同坐到榻上。
“哥哥,伤可好了?”
张海楼哼了一声,“小夫人,这是忙完了正事想到我?”
江南念飞了他一眼,“哥哥生我气了不成,那我走就是了。”
“你这没良心的小夫人,这就是你哄人的态度?”
瞧,这就是他们捧在手心的娇人儿,宠着惯着,纵的蹬鼻子越发上脸了。
他这厢还没发作,她倒先倒打一耙了。
张海楼细细端量她片时,方笑道,“脸色比早前好些,可见小夫人这几日进补得不错。”
他靠得极近,潮热的呼吸撩来,掺杂了烟味。
江南念扫了一眼照常天真纯善的无老狗。
“哥哥,不许混说。这里还有小孩子呢!”
“哥哥,你又抽烟。难闻死了,不许亲我。”
她娇嗔着,带着一丝委曲羞怍,落在张海楼耳内,娇软又腻人。
“你不来,倒还关心我抽烟。罢了,我再忍忍不抽了。”
江南念掏了他口袋里的香烟火柴给无老狗,又交代他去寻个篮子来。
无老狗听话的拿着就走人,去寻她要的物事。
张海楼低哑一笑,垂颈将唇贴去她发顶,轻问,“小夫人想哥哥了没,嗯?”
“哥哥,明知故问。”
江南念斟了一盏茶喂至他嘴边,“哥哥,吃茶消消气。”
张海楼轻啧一声,慢慢笑瞅她两眼,方接了在手里。
他等了大半日,也着实渴了,不忍拂她的心意,也就吃了她倒的茶。
俩人坐在一处,亲亲密密说了好一会子话。
张海楼因有无老狗在侧,倒不再言语轻佻。
初冬的阳光甚好,几人在院子里玩闹。
二月红他们来之时,见到的就是女子坐在张海楼肩头采摘那绿叶间的枸橘。
陈皮立马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