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起摘。”
偷橘子被追的女子,回张家的时候被张海楼抱着笑了好一顿。
他搂着怀里的女子,点点她的额头,“那里就少了夫人的吃食,还被人当场抓了。你说丑不丑,嗯?”
江南念嗔了一下,“哼,我就是想试一试别人家的橘子甜不甜嘛。”
张海楼意有所指的道:“我看你呀,性子一直都这样。吃着碗里看着锅里才是,你说呢?”
江南念一怒之下也不要他抱了,拍开了他挽留的手指。
张祈山顺势搂了撅嘴不服气的人到怀里,由着她闹性子。
“不跟你说了,祈山哥哥你看他欺负我。”
张海楼没好气的横她一眼,冷笑一声:“当着我的面,喊你的祈山哥哥做主?”
张副官不搭腔,只偷摸捏她的手指,在她手心划来划去。
这里三位张家人,食髓知味,尝了她的甜头,自然互不相让。
一个星期原本每人俩夜,多余的一天几人暗地里明面上争抢不休。
如今,这饭桌上就体现出来了。
无老狗的二哥也醒来,这样时间,用膳也就分开了。
如今,这里他们吃饭也没不用避讳什么。
三人一致哄着她,一人喂几口就饱了。
李家嫂子着伙计送了好些黄澄澄的晚橘过来。
江南念找了一日,上门直言不讳。
“三爷,我吃了你家的橘子,你的腿我帮你看看。”
坐在轮椅上的李三爷勉强一笑,哑声道:“我已经习惯了,看不看有什么分别。”
“当然有分别了…”
江南念说干就干,回头看了一眼一直盯着她不放的刀客。
“喂,木头,过来帮我。”
“嗯。”
刀客也不管李三爷乐意不乐意,把人放在榻上,卷起裤腿细细的说了那日他包扎的情况。
江南念这里按按,那里敲敲打打,又拿着银针反复试探。
最后提了笔,斟酌着药方。
接连几日,先是打断了长歪的骨头重新接骨,又是重新缝合颇费了一番功夫。
等养了百日,好不容易配好的珍稀药材熬好了用来泡脚。
等阳春四月之时,李三爷终于能站起身慢慢走几步。
“我承她的情。”
安静的院落里,江南念面上覆着一面手帕躺在摇椅上晒太阳。
融融春日的阳光让她昏昏欲睡,手里的书卷落在地,也不知。
二月红收捻脚步慢慢靠近,看着落花覆在她身上。
她好似曾经的张星月,岁月中的那个女子。
他俯身低头靠近她,两人气息交融,轻轻落下一个吻在她唇上。
如蝴蝶展翅,春风过隙他又悄然离开。
女子的发带随风飘扬,过了会眼眸微睁,她摸着自己的唇神情略带思索,多了些清纯可爱。
刚刚是谁偷亲她?
去年的春日她去了草原,陪伴了小王爷半年,后又来了长沙陪伴了他们半年。
如今,整整一年已去。
月亮岛屿上的书信来了一封又一封,她该归去了。
她说要离开的那一日,张祈山张副官一点意外没有。
半年,有了一纸婚书,正经的婚礼已经是意外之喜了。
他们对她,从来都不能强求。
九门故人因她要离开,重新聚集在一起。
沉默寡言的刀客,总在她出门的时候陪伴在侧。
有不长眼的人还没靠近她,就被刀客处理了。
她看不懂刀客眼里那些炽热的感情,也不懂他的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