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自己能走吗?”
江廷艰难的说:“是一个女人救了我,那边的下水道……”
价值不菲的车子一辆接一辆远去,引来不少路人的围观。
烤鸭店老板抹着满是油渍的围裙站在门口,和从店里出来看热闹的顾客七嘴八舌。
不远处的黑暗深巷,沈杉杉满身是伤,趴在地上。
天际滴下雨滴,雨势越来越大。
雨幕屋檐下,江熙顺着夏承俨的视线看了眼已经坐进车里的夏晴,说:“你是不是太纵容她了?让她什么都敢做。”
“是吗?即便今天没有我,她也能在达成目的以后全身而退。”
“如果有意外,她还有我,她有胆大包天的底气,可以肆意妄为。”
江熙神情凝重:“我没有想到她真的敢,爷爷毕竟是我们的血脉亲人,是我们的长辈。”
“她救了你弟弟,不用你在你弟弟和你的权位之间做出选择,让你不必成为和你爷爷一样的人,你应该感激她,而不是在背后议论她。”
“怎么?江廷没有来得及被你牺牲掉,你就觉得自己仍旧良心未泯,可以站在高点指责帮你的人的手段了?”
江熙脸色变了又变,说:“今天看来,夏晴即便不将她自己当做江家的血脉,但是她确实是将江廷当做哥哥的。”
“经此一事,他们兄妹会越来越亲密。”
原本让人辨不清喜怒的男人气势转冷。
江熙勾起嘴角,走出雨塔,一个男人立刻在她头上撑起一把伞,江熙吩咐:“去医院。”
夏晴懒懒靠在椅背上,发了一条短信:[江恩齐进了ICU陷入重度昏迷,你在A国把握机会。]
聊天框很快弹出一条回复。
……
那一夏,那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