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虽然没有正儿八经考过级,但防身足够。 这也是季月欢后来进入职场,顶着一张漂亮的脸蛋,还能保障自身安全的一大原因。 季月欢回神,虽然不明白为什么原主也会,但她识趣地没有深入这个话题——可能这就是做贼心虚吧。 在季家人面前,她总不愿意多谈过去的“自己”,好像多聊两句,她就会在季家人面前原形毕露一般。 不过…… 是她的错觉吗? 季月欢看着旁边忽然和季夫人聊起运河进展的祁曜君,她怎么感觉……这男人像是有意在帮她转移季家人的注意力一样。 巧合吧。 季月欢低头喝了一口粥,没关系,反正正合她意。 因为季夫人要远行,季家人相聚的时间变得格外珍贵,祁曜君难得识趣,饭后,以还有奏折要批,就不打扰他们团聚为由,先一步离开。 季家人嘴上说着恭送皇上的时候,祁曜君感觉他们下一刻都想放鞭炮了。 祁曜君:“……” 真的,也就季家人敢这么明目张胆地不待见他。 咬牙走出未央宫,祁曜君却没有第一时间上步辇,反倒是挥退了宫人,独自走至僻静处,口中吹响奇怪的口哨。 没一会儿,昌风抱剑立在一旁,表情有些不耐: “我都已经不听令于你了,还把我叫出来做什么?” 祁曜君没好气,“朕就不能以朋友的名义叫你出来说说话?” “我觉得还是尽量不要,我会有叛主的嫌疑,有什么事说吧,下不为例。” 祁曜君:“……” 他想念不会说话的昌风了。 “丰州礼县隐沙村,这个地名,你觉不觉得耳熟?” 昌风闻言,眸光不动声色地闪了闪,面上却没什么波动。 “是吗?我没什么印象。” 祁曜君盯着他,半晌后吐出一个字。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