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奴婢或有一计……” * 季月欢还不知道有人正在酝酿一场风暴给她,她只是回了未央宫之后才想起来升位分一事,一双眼睛幽幽地盯着祁曜君。 “你不是说不给我升位分的吗?” 祁曜君很无辜,“对啊,我没啊。” 季月欢:“……” 这么说也确实没毛病。 但总感觉哪里不对。 祁曜君还揉着她的脑袋安慰呢,“你看,太后这么不喜欢你还肯给你升位分,说明你确实没错啊,该升的位分拦都拦不住。” 谢谢,这种安慰对她来讲不如没有。 她想了想,点点头,“你说得对,太后那么不喜欢我,迟早会给我降回来的。” 祁曜君:“???” 他说的哪里是这个意思了? 他哼笑,“那可不一定,等太后见识过你的人格魅力,指不定比谁都喜欢你。” “人格魅力?”季月欢用一种看神经病的眼神看他,“我有这种东西吗?” 祁曜君很坚定地点头,“有。” 季月欢翻了个白眼,“那是你现在喜欢我,情人眼里出眼屎,男人上头的时候看条狗都眉清目秀。” 祁曜君扬起眉,朝她勾了勾手指。 “干嘛?” “叫两声来听听?” 季月欢:“……” 祁曜君这男人真是越来越不讨喜了。 季月欢气闷地想撵人,结果祁曜君的下一句就让她惊得愣在原地。 “还有一事先前没来得及告诉你,你父亲失踪了。” 父亲。 这个久远的词让季月欢呆了呆。 她生理学上的父亲是个人渣,那个人曾两次将她推入地狱。 她法律意义上的父亲是小老头,当初因为陆氏医馆的事,小老头原本攒下来给她上户口的钱通通赔了出去。 没有钱,那个村干部不肯给她开具证明,可她已经十岁了,再不上户口参加不了升学考试,初中都上不了。 ——说来那个村干部如此为难小老头的理由很可笑。 那个村干部就是卢老二,是余秀后来的丈夫。 余秀婚后和季和搅合在一起这件事,卢老二一直记着。 后面季和跑了,他只能将所有的愤怒都发泄在季月欢的身上,这才一再为难。 否则早在当初小老头凑齐两千块的时候,就该给她开证明了,而不是再度提价。 小老头愁白了头发。 直到那日,附近县城一个警察慕名过来小老头的木匠铺,找他打一副家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