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之后再也没有回来,郑曼那么漂亮,又是个浪荡的娼妇,指不定趁季和不在的时候跟自己公公…… 总之话说得很难听,甚至谣言愈演愈烈,像是真有那么一回事儿似的。 但是这些人不敢在小老头面前说,而是趁小老头不在的时候指着她说。 是的,季月欢的成长环境就是那么的糟糕,她的耳边充斥着污言秽语,充斥着数不清的谣言,充斥着无数无数的恶意。 但这些她一直瞒着没有说,只是在心里下定决心,她一定要走出大山,走出这个村子,等她在外面有钱了,再把小老头也接出去,彻底斩断跟这个村子的联系。 只可惜,她没有做到。 * “季月欢?季月欢?” 祁曜君的声音让季月欢回神。 她抬起头,就见祁曜君伸手抚过她的脸颊,“怎么忽然哭了?” 季月欢也抬起手,摸了一下眼角。 湿润的。 她竟然不知不觉地哭了。 她抬手擦了一下,开口也不自觉带了些鼻音,只说: “我爹不见了我不能哭吗?” 祁曜君当然知道不是。 要说她为季家任何人哭他都能理解,唯独季书棋不可能。 毕竟按他的推算,眼前的季月欢是从观星台事故之后才出现在这具身体里的,她对之前的事情都没有记忆。 而在观星台之后,她只跟季夫人和季家三兄弟见过,季书棋一早就被他派往监修运河。 他连季书棋的面都没见过,又如何为他伤心落泪? 但他也没有追问,只顺着她的话道: “别担心,我已经派了你二哥过去,会没事的。” 季月欢愣了愣。 “我二哥?他……不是当官的吧,你能派得动吗?” 她哪怕再没常识也知道士农工商,商人最末,祁曜君派她二哥前往?怎么想怎么奇怪 才这么想,她忽然想到某种可能,仰头看祁曜君: “你怕我对你的调查结果不信任?” 祁曜君垂眸看她,也没否认,“你难道不会吗?” 季月欢沉默。 这个她还真没法否认。 她有些不自在地别过脸,“可我二哥……能行吗?” “放心,怀浊也在,有天枢阁辅助,问题不大,但是……” 祁曜君眼神有些复杂,“你也要做好心理准备,你父亲如今太打眼,朕不知道他只是失踪还是遭了毒手。” 这个季月欢倒是不担心,她摆手,“我相信我爹会没事的。” 祁曜君难得见她如此坚定,好奇,“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