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是下意识地反问,“那你想我陪你做什么?” 祁曜君唇角微勾,低下头,吻在她的脖颈。 他不说话,只是自顾自撩拨她。 季月欢颤了颤,随后表情近乎自暴自弃。 到底谁说的女人是祸水,她看祁曜君才是名副其实的男妖精。 也不知道是彼此太熟悉,还是习惯使然。 先前还不想的,这会儿已经有点难耐了。 她翻了个身,将祁曜君压在身下,报复般的将他衣服悉数扒了下来。 这是季月欢和祁曜君头一次荒唐到中午。 好好好,当初还叉着腰教育祁曜君白日宣淫不是明君所为,这下子真没脸见人了。 祁曜君倒是心情很好,伺候她沐浴更衣之后,捞她起来吃午饭。 季月欢这会儿有点烦他,“你放我下去我自己走。” “生气了?”他明知故问。 “你说呢?” “生气也不能跟自己过不去,乖,走路会疼。” 季月欢:“……” 她迟早要把自己声控的毛病改了。 祁曜君这小子真的越来越会勾引人了。 季月欢捂住自己的耳朵,“你不许再说话了!” 祁曜君果断闭嘴,但是头别向一边,闷笑出声。 胸腔一震一震的,让被他抱着的季月欢毫无安全感。 “也不许笑了!” “这么霸道?” 季月欢扭过头,干脆不跟他讲话。 草草吃过午饭,季月欢只想回去补眠。 祁曜君也觉得自己过分,将她抱回寝殿给她掖好被子,季月欢看他也要钻被窝,皱起眉。 “你都不要批奏折的吗?” “休沐日哪儿有那么多的奏折要批?被你冷落的这几天我都批完了,今天就想好好陪陪你。” 但他一直赖在这里她没机会吃药啊! 季月欢心头烦躁,但她一时半会儿也想不到别的借口撵祁曜君走。 只能闷闷地“嗯”一声,然后缩进被窝。 可是心里惦记着事,她怎么也睡不安稳,睡了不到一个时辰便又坐了起来。 祁曜君看她眉头紧锁,也有些摸不着头脑,“怎么了?” 季月欢叹口气,“睡不着,我去院子里转转,你困的话再睡会儿吧。” 祁曜君失笑,“你都不困,我困什么?可是要去坐秋千,我给你推。” 季月欢还能怎么办?只能应下来。 没事找事晃荡一下午,总算是到了晚膳时间。 祁曜君要去净手,南星适时呈上一杯热茶。 季月欢松了一口气,刚要去端,手腕就被忽然伸过来的另一只大手扣住。 “朕怎么不记得你有用膳前喝茶的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