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从一开始就不对吧?” 季月欢眨眨眼,“哪里不对?” “本宫喂你毒药哪儿是什么因为科举,是因为本宫要你适当时候揭发你爹是假的这件事。” “啊对啊,”季月欢点头,“可我凭啥答应你?不就是因为你说你可以帮我三哥拿状元吗?” 皇后的脸上已经带了几分怒色: “你少在这里诡辩!许诺你三哥状元只是顺带的好处,你爹是假的这件事你揭发出来于你自己就有利,若非本宫告知,你还被祁曜君蒙在鼓里,管一个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东西叫爹呢!你不感谢本宫就算了,还想管本宫要钱?” 季月欢翻了个白眼。 “如果这事儿对我有利,还用得着你给我毒药控制我?我上赶着就跟您合作了好吧?你都说了这件事是祁曜君安排的,我如果揭发出来,跟和祁曜君作对有什么分别?我有极大的概率会死!我冒着这么大风险跟你合作!你还喂我毒药!我还真的吃了!我天啊,天底下上哪儿找像我这么善良听话的大好人啊!” 她重新叉起腰,“现在你还要我感谢你?谢你什么?谢你脸大?还是谢你不知好歹?我是脑子不好,你脑子也瓦特啦?” “你!” 皇后实在被这痴儿气得不轻,只感觉心肝脾肺哪哪儿都在疼,偏她还说不过这伶牙俐齿的痴儿。 她只得沉声冷喝: “便是本宫不赔又如何?季月欢,你体内有本宫留下的毒,本宫随时可以要了你的命,劝你说话想清楚后果!” “我无所谓啊。” 季月欢耸了耸肩。 “十天发作一次嘛,你如果不给我解药,我就赖在你的凤鸣光当场毒发,我看你怎么办!现在外头那么多双眼睛盯着呢我跟你说,别说你,连祁曜君都不敢对我不好,到时候我若是出了什么意外,我倒要看看谁的损失更大。” 皇后:“……” 季月欢便是她最恶心的一种人,即所谓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很多人看起来也是天不怕地不怕,但实际其中大部分都是在虚张声势,真到危急关头,根本就豁不出去。 唯有季月欢不同。 她是真的不怕死。 “你……你居然为了跟本宫作对,连命的不要了?” “这哪儿的话,您别把自己看的太重要,我可不是为了跟您作对,我是为了要钱。” 皇后:“……” 合着她堂堂皇后,在这儿痴儿眼里还不如那黄白之物重要? 大概是皇后的眼神太明显,连季月欢都看出了她眼底的意思。 她撇了撇嘴,“多新鲜呐,有了钱我可以泡吧开宝马……哦我是说有了钱我可以干很多事情,有了您我能干嘛?多一堆难吃的糖豆?” 皇后:“……” 皇后眼下实在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而季月欢已经坐回了武侯车,气定神闲地打了个哈欠: “反正我就要赔钱,你如果不赔我就不吃解药了,你求我我都不吃。” 众:“???” 这话很离谱,离谱到根本没有人能接。 皇后甚至都恍惚起来,不明白自己当初为什么要给季月欢下毒。 明明中毒的是季月欢,怎么感觉被控制的是自己? 皇后憋了好一会儿才勉强寻到个突破口。 “季月欢,你,你别太得寸进尺了,你忘了吗?你爹可还在我们手里,你就不怕他死吗?” 季月欢顿了顿。随后像是想到什么,朝皇后呲出一口大白牙。 “都说皇后娘娘很聪明,我忽然想到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皇后娘娘不如帮我想想可不可行?” 皇后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但还是看向她: “说来听听。” “你说,我如果就把那个假爹当真爹呢?杀了便杀了,反正我失忆了,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