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种不好的预感,回头问陆定乾:“有什么好一点的办法吗?”
陆定乾有些兴奋的道:“我有五种办法,第一,定向爆破,铁门就跟废纸一样,
第二,破门炸药贴片,0.5秒内完成爆破。
第三,线圈炮,贯穿铁门如穿豆腐。
第四,等离子切割臂:我们军用等级离子流温度达30,000°C,切割铁门如热刀切黄油。
第五………”
叶长青越听越不对:“不要跟我说方法,你要跟我说眼下,用什么办法能破开铁门!”
这……
陆定乾脸上表情尴尬,支支吾吾的道:“巧妇难做无米之炊,眼下就一双手。
我打不开铁门。”
叶长青无语,说了半天,全都是废话。
沉默了片刻,对陆定乾道:“去,去找人问问,都有谁有这个房子里的钥匙。”
陆定乾应了一声,转身小跑着找人去了。
过了几分钟,他气喘吁吁地跑回来:“那些工作人员说,除了经理的干爹,所有人都没有钥匙。
就连经理陈铭,都没有这个房子的钥匙。”
叶长青有些失望,想了一下道:“去对面修车地铺里借一个切割机,门给我切开,速度!”
现在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只能用笨办法。
陆定乾再次应了一声离开。
不过他心里,已经有不好的预感,可能那个老头已经跑了。
他觉得这不是悲观,一个传承上千年的骗子门派,如果现在还没跑,就不可能传承上千年。
他身体依靠在墙上,看着门,思绪纷杂。
他有一种感觉,这个世界似乎跟他认识的世界不一样。
最少跟他从小到大,认识的世界不一样。
小时候,村里人的生活大部分都很拮据,对于他来说,家里的饭菜就是面条或者米饭。
做米饭时候,红烧肉就是最豪华的大菜。
左右邻居也都是这样的生活。
购买衣服,都是到了换季时候,才购买,甚至过年才买几件像样的衣服。
那时候,全村的人几乎都是农民,偶尔有开车的司机,售票员,工地上做建筑的,或者承包工程的。
有些有能力的,进入到了政府单位或者某国企的领导层,这就算是风光无限。
长大后上学后,眼界开阔了,那些同学的家长,干什么的都有,开出租的,开饭店的,开面包店的,开服装店的,开眼镜店的,也有打扫卫生,当保安,干辛苦活的普通家长。
见过几个最有钱的同学家长,就是房地产公司老板,网络科技公司老板,还有建筑公司老板。
所有的人概括起来就八个字,有穷有富,有官有民。
但从出狱后,似乎世界变了,或者说第一次认识到世界某些接触不到的行业或者角落。
医门,这还算是正常。
但医门里竟然有八个门派,还有那个创世医门,用人的身体进行研究,把人当零件一样拆卸,甚至为了治疗一个人,把一个监控人身上的器官摘除,无底线的令人恐惧。
还有农门,为了守住种子,弯着腰在地里干了一辈子,却被人讹诈得几乎要倾家荡产。
墨门,为了某一个理想而坚持的门派,但那些传人,过得却让人唏嘘。
更恐怖的是什么雀门,那是一个魔鬼一样的门派。
想起在园区的经历,她此时让人感觉手脚冰冷,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人竟然可以无底线那种程度。
而现在这个蜂门,似乎更加邪恶,骗人,骗财,骗色,就算是完事了,还要卖到国外榨取最后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