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够。
依旧是聂枫出“大头”。
但他还是听从大家的意见,不当“冤大头”,让每人都有参与感。
主旨就是不能让大家当“白痴”。
汪哲学坐在一旁,一直略显殷勤地端茶倒酒,“照顾”聂枫。
聂枫几次提醒他,不必如此。
可汪哲学依旧我行我素,不听“劝”。
毕业这一两年,他得到聂枫的“帮助”太多了。
他这种做法,不是出于巴结奉承,更多的是对这位昔日宿舍“老大”的感激。
不过,汪哲学的这份“诚心”,自己懂,聂枫也能懂。
可有人就不懂。
“班长!”
赵一朵嘟着嘴,讥讽聂枫说:“咱们都是老同学。
你咋就心安理得,让汪哲学伺候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