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木讷地坐在角落的座位上喝着水,他两眼空洞无神,右手把玩儿着两个红色的筹码。
众所周知,我对长头发的男人向来没什么好感。
“这个男人……刚才好像也玩过儿押大押小,他的确比我惨,好像一把也没赢,要不然……我们给他起个绰号吧,就叫赢不了?”
“为什么不叫他不高兴呢?”
“那干脆就叫他没头脑得了!”
“缺德不缺德?”碎花姑娘厉声道,“好了伤疤忘了疼,好像你比人家强多少一样。”
“哎,你说这话我就不愿意听了……虽然你说的有几分道理。”
“他就是西克,老头儿的第三个孩子!”
西克?
“就是他?”
“就他这走路都费劲儿的状态,不像是敢弑父的人啊!他和老大是同父同母?”我问奥里耶。
“对!”
“哦,如此看来他俩是亲兄弟!”
碎花姑娘冷冷地看着我:“要不然呢?竟说没用的!”
“我觉得这个人就不值得我们调查了,手无缚鸡之力,能成什么大气候!”
“你什么时候狗眼看人低了?”碎花姑娘再次向我发难,“你能成大气候?我也没看出你有什么成大气候的特点啊!”
“我……我是在温带大陆性气候长大的,怎么还成不了气候!”
正说着,在人群里走出一个穿衣服打领带的人,径直走向“赢不了”,看那凶神恶煞的模样,好像欠了他二百五十块钱。
大家不要被他的外表迷惑,通常这样的男人出现在故事情节里,十有八九是打酱油的。
那个男人走到“赢不了”面前,只是在“赢不了”耳边轻风细雨说了两句,随后“赢不了”露出一丝小人得志的笑意。
“什么意思?这是捡到宝贝了?还是痔疮有救了?”
“赢不了”突然发出狰狞的笑声,那魔性的声音在狂躁的气氛中异军突起,随之,他大手一挥,将手里的筹码抛向人群中。
“这应该的确发生了什么重大事件!”奥里耶喃喃道。
“对,而且还是脱胎换骨的事情!这要不是为了故事有个转折,说啥也不可能这么巧被我们遇上!”
倒霉侦探之哪壶不开提哪壶!三月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