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是个什么概念?
转瞬即逝!
我为什么要和维克多利约定时限为五天,而不是三天或者七天?
四天后的清晨,我站在阿比让港口,按照之前我与龟虽寿的约定,今天上午是要有一艘日本货轮到达阿比让港口的。
我在港口来回踱步,说不着急是假的,如果我要的东西龟虽寿没给我带来,那我在维克多利面前说过的话可就真成了吹牛皮了。
让人笑话倒在其次,主要还是遭人嘲讽……嗯?听起来像一个意思。
地下仓库我那两箱文物可就是到嘴的鸭子要飞走了!
幸亏今天早晨吃的不少,要不然顶不住我这来来回回地走来走去,就我现在这焦虑状态,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要投海自杀呢!
一声鸣笛由远及近,我用手罩着大额头,眯着眼睛眺望,隐约看到一面太阳旗在迎风招展。
我呸!
它还迎风招展了?应该是随风飘摇!
没错了,就是它!
货轮慢慢靠岸,我赶忙从口袋里掏出一双白手套,这是我和龟虽寿的约定:让带东西的人找一个手戴白手套的英俊男人。
龟虽寿提醒我白手套就够明显了,如果非要加上“英俊”这个词,就容易混淆视听,带东西的人会产生怀疑。
虽然我觉得龟虽寿说得没道理,但我还是同意了,毕竟谁没啥事需要戴个白手套呢!
我伸出双手,举过头顶,只要戴东西的人眼睛不瞎或者瞎得不是很厉害,应该不会看不到我。
货轮即将靠岸,一个女人出现在货轮扶栏一侧,举目四望。
龟虽寿可以啊,还给安排了一个日本娘们儿!
我摆手道:“哎,不用找了,就是我!戴白手套的那个男人!”
日本女人向来羞涩,对着镜头时常羞涩,没有镜头也是一脸的娇羞,好像我要打算对她怎么样似的!
但人家还是象征性地朝我挥了挥手,动作轻盈,节奏明快,丝毫没有拖泥带水的意思,这要是进军AV界,肯定大受欢迎!
船梯放下,日本女人缓缓向我走来,她的右手提着一个银色的箱子。
我赶忙接过箱子:“谢谢您,辛苦啦!我的宝贝!哈哈!”
对,“宝贝”我就叫了,这个流氓我就耍了,反正她也听不懂!
日本女人点点头:“不辛苦,凌凌发先生,但……我可不是你的什么宝贝!”
嗯?
一道霹雳从天而降,差点儿把我劈成两半!
“你……你……”
“对!是!”
“不好意思,我……我不是那个意思……哎呀……”我有些手足无措。
人家姑娘倒也没多说什么,只是让我检查检查箱子,看看里面的东西对不对。
我把箱子放在地上,打开一看,没错,就是我要的东西:一张西克的人皮面具!
我这是受川之介的启发,既然我能假扮他的儿子,我就能换一张脸假扮西克,龟虽寿跟随川之介多年,再有一张西克的照片,给我弄一张假脸算举手之劳。
对于我的委托,龟虽寿一口就答应了,他说川之介儿子的那张脸就是他先专门的师傅做的,再做一个不成问题。
但我当时并没有打算告诉他我用这么一张脸干什么,龟虽寿学聪明了,我没说,他也没问。
我心满意足地点点头:“干他祖宗,这龟儿子还真行!”
“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日本姑娘指了指旁边的货轮。
“好,真是麻烦你了姑娘,如果哪天你打算下海拍电影,我一定去给你捧场!”
“那……你现在能帮我一个忙吗?”姑娘脸色红扑扑一片。
“说,但说无妨,只要我凌凌发能做到的,这人情我得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