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榷首,照您这么说景国和睆国的联盟可能是拓跋宏故意制造出来的假象?为的就是让岿国尽快出关和他们决战?”有人询问道。
众人闻言也都觉得有理,甚至有人还觉得这正是睆国无以为继的铁证。不然拓跋宏为何要急于引蛇出洞?
毕竟冬季马上就要来了。茫茫草原上一旦刮起了白毛风那别说打仗了。能不能做到非战斗减员都是个问号。
可睆国榷首却不这么认为,他定了定心神说道:“本榷首虽然没带过兵,也不会行军打仗。但世间万物发展都极致都是殊途同归的。常言道兵者诡道也。真真假假虚虚实实谁又能知?诸位也都是生意人,商场上尚且尔虞我诈血雨腥风,就更别说关乎两国的兵戎相见了。”
“但不管景国有没有在背后支持睆国,本榷首就问你们一句你们敢赌吗?万一景国和睆国真的打通了彼此粮道,那我们这个睆榷直接解散算了。诸位放着好好的热乎日子不过跑到这鸟不拉屎的茫茫草原来是为了什么?还不是想在楼内做出点成绩来。”
“可现在呢?既然景国可以向睆国运粮,那睆国也能向景国运马。睆国如果连牛羊马匹的生意都能甩开我们万金楼单干的话,那我们还有存在的意义的?”
睆国榷首所言句句肺腑,没有一点花里胡哨的东西在里面。
众人也是明白人,当即全部起身跪倒在地道:“我等一切谨遵榷首号令,愿与睆榷共度时艰绝不退缩。”
睆国榷首见状大喜:“诸位快快请起,尔等有如此决心那本榷首就放胆和这大汗斗上一斗。想甩开我们万金楼单干?哪有那么容易的事?”
“还请榷首发号施令。我等聆听。”
随后睆国榷首就开始了他一系列的布置和安排。
首先要做的是先把这事告诉总部和楼主知晓,只要楼主没有直接下令干涉他在睆国的行为就意味着总部对他将来所做的一切保持默认态度。
但也仅仅是默认罢了,他很清楚一旦事情办砸了总部会第一时间和他切割关系并一推二五六。至于以后是临时工还是榷首就看他自己的本事了。
其二还是要和岿榷通气,只不过会把他这边的推测和猜想也全盘托出,另外景榷那边也不能放过。
出了这种事不是他睆榷一家的事。景榷的利益自然也是会受到影响的。
而且睆国榷首这么做也是出于自保的心理。如果是他睆榷一家出了问题那他肯定责无旁贷,这口黑锅不背也得背。但如果三个榷场都出了问题那他的责任就要小很多。尤其是景榷还是楼主的义女。这么好的挡箭牌不拉出来用用那岂不是浪费?
做完以上几点后他还觉得不稳,于是他咬了咬牙踏上了去往离散谷的路程。
你睆国牛逼,不是把我万金楼的商队拦在关外不让进吗?
行。你有刀你说了算我不跟你争。但你莫不是忘了我也有个用刀很溜的朋友?
至于离散谷的人会不会给他这个榷首面子就不得而知了。但他在睆国经营多年和离散谷的关系还是很不错的,毕竟离散谷的很多物资都是由他来转运的。借助睆国这次围城的行为他很有信心说服离散谷的那帮杀才。
毕竟唇亡齿寒,兔死狐悲离的道理散谷不会想不明白。
事情发展到现在已经不是睆国和岿国两家的问题了。而是关乎他睆榷甚至说是万金楼生死存亡的大事了。
八国之所以是八国其实和他们天下四极的存在很大关系。站在天下的立场上去看,八国只能是八国。谁想搞事就弄谁。哪怕明面上弄不过背地里也要给你使绊子。
你睆国不是想搞岿国吗?那就来看看我万金楼能不能奶活岿国。他万金楼每年赚那么多钱是为了什么?还不就是为了在这种关键的时候左右局势的平衡吗?
要是八国真好的穿一条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