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间。
楚临越再次出现在萧遇溪眼前,可她软硬不吃,任楚临越和黎雪听使出浑身解数,也愣是打动不了她半分,反而适得其反,让她起了杀心。
“师父”,见木云舒到来,萧遇溪赶忙上前抓住她的手腕,皱着眉说:“那个白衣男子又出现了,我感觉他好像知道,我是女儿身了,要不杀了他。”
木云舒闻言有些惊愕,隐去身形站在不远处的楚临越亦是一惊,而他身侧的黎雪听,无奈叹气,“还是收手吧!这样下去只会越来越糟。”
面对黎雪听的劝说,楚临越没有做出回应,眼中满是不甘。
半月后,楚临越还在犹豫不决,却看到萧遇溪向木云舒告了白,“叶尘渊,我喜欢你。”
“咳”,木云舒正在饮茶,闻言险些呛到,“什···什么?你喜欢我?不···不行!你不能喜欢我。”
“为什么?”萧遇溪追问:“你不喜欢我吗?还是说你有喜欢的人了?”
木云舒反问:“我是你师父,这怎么可以?”
“你只比我大两岁,当初你收我为徒,也只是想给我个身份,好将我留在暗杀宫,如今你是首辅,我是皇帝,哪还有什么师徒之称?”
面对萧遇溪这番话,木云舒一时无言,她又道:“我不知道这么多年都发生了什么,但如果你真的不喜欢我,麻烦给我个理由,不要用师徒二字来搪塞我。”
“我···”,木云舒无奈扯谎,“我有喜欢的人了。”
萧遇溪心下一沉,仍不死心追问:“是谁?”
“是顾卿恒。”
“你说是谁?”萧遇溪蹙眉,不敢置信的说:“他可是男子啊!”
木云舒故作认真,“她是女儿身,我与她之所以,到如今都没在一起,是因为她不愿,她喜欢的人是你。”
听着这比话本还离谱的剧情,萧遇溪不由嗤笑出声,可即便是在笑,她眼中还是掺了满满的伤感。
当晚,她独自一人,拎着一壶酒,来到城楼最高处,守卫虽然不解,但碍于他的身份并没有多问,跪下行礼后,就按部就班的巡视去了。
楚临越隐去身形,站在不远处看着她,心中暗道:“溪儿,若你身为陛下,爱而不得能放手,我便也不再强求了,反之,我无论如何也要得到你。”
臧岚拿着伞,抱着狐裘,偷偷跟过来,静静的看她饮酒赏景。
没一会,刮起阵阵冷风,天空飘起雪花,臧岚这才撑伞走上前,将狐裘递给她,“主子,披上狐裘吧!别着凉了。”
萧遇溪侧身看臧岚一眼,伸手接狐裘时,却一把握住了他的手腕。
“主子!”
臧岚见状惊呼一声,萧遇溪却神色淡然的说:“痛些就清醒了。”
“别这样”,臧岚故作难受的说:“你触碰我,我也会痛。”
闻言,萧遇溪这才松开了他。
臧岚见状给她披狐裘,却被她躲开了,“我想吹吹风。”
“不行,会生病的”,臧岚说着,就丢下伞,上前将狐裘披在她身上,并系好系带,随后捡起伞,站在她身侧,为她撑伞。
缓了几日,得知木云舒生病的萧遇溪,再次前去霁云阁,楚临越也再一次隐去身形,跟在她身边。
因告白一事,木云舒独自面对她,总有些不自然,起身称她一声陛下,也不知接下来说什么好,就连咳嗽也刻意压了。
比起她,萧遇溪反倒很淡然,坐下淡淡的说:“别放在心上,你权当我跟你开了个玩笑,毕竟,这即便不能当爱人,也不能当老死不相往来的仇敌吧!”
萧遇溪这句话,令楚临越心中一沉,木云舒见她松口妥协,暗暗松口气,出言附和,“陛下说的是。”
之后的半月,楚临越没再去缠萧遇溪,也没有试图攻打魔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