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军不断对葛城的燕军进行袭扰,剧平被廉颇搞得不胜其烦,但又毫无办法。 剧平曾想过趁赵军佯装攻城的时候反杀出去,给廉颇一个厉害瞧瞧,但是赵军每次都是在晚上行动,剧平又担心贸然出击,月黑风高会中了赵军埋伏。 就这样剧平一连被廉颇折腾了七八天,燕军士卒各个被搞得疲惫不堪、精神涣散,不少人甚至大白天的站在城墙上都能睡着。 “不行!照这么下去不是办法!” 剧平心知情况不妙,得尽快想个办法对付廉颇。 “有了!” 剧平终于是想出了一个办法。 当夜,赵军再次来偷袭,城墙上静悄悄的,没有半分动静。 赵军士兵架好云梯,小心翼翼的往城墙上攀登。 直到赵军的士兵爬了一半,城墙上骤然亮起火光。 一排排强弩被亮了出来,紧接着赵军士兵就像被射兔子一样,一个一个的被燕军射穿从云梯上跌下来。 赵军的惨叫声、哀嚎声不绝于耳。 城头上观战的剧平大喜:“射的好!我倒要看看,廉颇还有什么能耐可用?” 他的话引的城头上的燕军一片哄笑。 但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只听“嗖”的一声,一支箭贴着剧平的头皮飞了回去顶在了后面的木板上。 不等剧平反应,更多箭从下面射了上来。 城头上的燕军猝不及防,接二连三的被射中倒下。 一些燕军尝试用手上的弩机还击,但马上就会被飞来的箭矢射倒。 剧平惊恐的躲到了一根高大的梁柱后面,拔出剑对着城下怒吼:“反击反击!射射射给我快射!” 燕军弓弩手不断还击,但城头上的燕军弓弩手却不时有人倒下。 两方人一直互射到天亮。 第二天清晨的时候,城头上的燕军已经是血流成河弃尸累累。 剧平看着这一幕,心痛欲死。 这些可不是燕国的士兵,都是他剧家的兵。 这些兵每一个对剧家来说,都是万分宝贵的。 不过还好,燕军都死伤这么惨赵军的死伤相比更严重。 剧平用幸灾乐祸的眼神往城墙下看,但他瞬间瞪大了眼睛。 只见城墙下只有寥寥几具赵军尸首,他不可置信的擦了擦眼,的确就只有那么几具尸首。 “怎么可能!” “这怎么可能呢?” 剧平不可思议的看着左右惊呼。 他左右的那群将领也很震惊。 按理说左眼那种互射,赵军的死伤应该要惨重的多。 燕军居高临下往下射击占了这么大优势都死伤这么惨重,赵军的伤亡不可能比燕军小。 怎么会这样? “定是昨夜赵军趁着天黑把他们同伴的尸首都拖回去了!” 剧平如此安慰自己。 但实际上他身旁每个人都知道。 昨天夜里两军互射箭雨如蝗,要是赵军真有胆子上去给同伴收尸,城墙下的赵军尸体肯定会堆积如山。 而且昨晚虽然天黑,却还有些月光,真有那么多赵军跑到城下为同伴收尸,城上的燕军不可能看不到。 很明显,昨天晚上燕军和赵军这番射战,燕军的损失要远大于赵军。 这让燕军百思不得其解,为何赵军的伤亡会比他们小这么多? 赵军大营。 扈轸正捧着一碗麦饭和廉颇一起用早餐。 “老将军,昨晚实在痛快!燕军的箭只能扎在我们脚下,而我们的箭却能射到城墙上!” 廉颇两口把饭吃了个干净,用袖子擦了擦嘴: “这要多亏丞相给我军装配了大量的床弩,此物的射程可要比燕军用的弓弩射程高一倍,这也就注定了燕军面对我们,只有被动挨打!” 扈轸点点头,忙问:“老将军,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