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连两句文正公的话,让朱由检也有些招架不住,虽说现在大明的教育体系改了许多,但是儒家之根本没有改,仁义礼智信,温良恭俭让,忠孝廉耻勇,这些儒家精炼出来的东西,是一个民族的脊梁,大明如今限制的是腐儒,并非儒学。 而作为儒家代表之一的范仲淹文正公之言,是引导儒生,更是引导天下人正确价值观的东西,给朱由检三个胆子,也不敢对这些话说什么。 不过这并不代表他能够相信郑芝龙说的这些话,因为立场不同,他是皇家子弟,加上从小多疑的性格就注定了他不会轻易相信任何人,在没有这封圣旨之前,他能够不多想,而在有了这封圣旨之后,就由不得他不多想了。 “郑大人,有没有兴趣,去一趟阿鲁台城?” 郑芝龙一愣:“去见公爷?” 朱由检点头:“正是,有些事我需要当面问问镇国公。” “那这里怎么办?” 朱由检一挥手:“无妨…最多就是咱们扶植起来的人全死光而已,这批死光了,还有下一批。” 郑芝龙眼神一宁,要说刚刚朱由检说不会将那所谓的华夏血脉放在心上是一个冷静合格的执政者的话,如今朱由检说的这些,就摆脱了所谓的执政者身份,而是转为一个心中只有大明皇室的人。 这种转变,让郑芝龙很不适应,不过此时此刻,他说不得什么,就像刚开始的话一样,在岸上…朱由检最大。 就这样,一行人离开了马上就要爆发战斗的地方,直接北上入伊斯坦布尔,再往东去阿鲁台城。 半个月之后,一行人抵达阿鲁台城,见到了朱威。 在他们启程来阿鲁台城的时候,暗卫早就将他们的行踪查了出来,朱威也大概猜得出来朱由检想要干什么,所以见面之后没有任何废话,直接说道:“我可以回答你三个问题,三个问题之后,我就要治你擅离职守之罪。” 朱由检也是不怂,拱手道:“郑芝龙告诉本王说,镇国公乃先天下之忧而忧之人,敢问镇国公可是?” 朱威眯起眼睛:“天下兴亡匹夫有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