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显得心不在焉。陆少游只道他是累了,傍晚又带他回来。笑道:“你先休息,明天再与我去上学。”林夕道好。
时间一过便是两天,这两天中林夕更加神不守舍,无精打采。转眼又是元宵节,这夜林夕望着窗外,见半轮明月藏在云中,又想起了贾悦,心中凄道:“悦儿……你在哪?我好想你……”他来到此处,自知无一年半年决无法回去,对贾悦的思念竟愈深了起来。
陆少游来邀他出去,他也无心游玩,托累拒绝了。见天边那月牙被风渐渐吹走,长叹一声,凄然道:“我像危涯上的一匹孤狼,对着夜月不断嚎叫,以散去这种思念、苍茫;
我在黑夜中不断剥茧抽丝,只期望也能把心头上的丝抽尽、抽离;
我仰天狂笑,不是因为我高兴,而是想忘记你的丽俏、容调,难以明了,为何你会重要?
剥茧抽丝难抽思,登楼对月难相知。何时了得此身事,除非花泥裹了尸。”
林夕流了几行泪,道:“悦儿……我好想你……”又想着她那日去溪边洗衣服,见不到自己多半感到奇怪,再这几日也不见了自己,也不知还去不去那洗衣服。此次离开,怕是此生难见。念及如此,只恨不得生一双翅膀,飞回家去,飞回那溪边。对天恨道:“天呀!你若能知人心意,让我回去吧!听说鬼能借风,一日行千里,若世间有鬼神,请带我魂儿回去也好啊!”
他说到魂儿时,猛然一省,坐立起来。只见四下黑暗,身处牢狱中。才知之前做了一场长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