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当然的吗?老板说错了吗?"
他的声音因为愤怒而有些发抖。
"闹事我们认了。但这些东西不是我们打坏的。"
张复驰耸耸肩,一脸无辜。
"那是谁打坏的?"
成河气得拳头都攥紧了。
"是它们太脆弱了。这些东西都太旧了,稍微碰一下就断了。你看。"
吴角树说着,拿起桌上的木筷子,轻轻一掰。
啪!
筷子应声断成两截。
另一个人则抓住椅子腿,看似随意地一用力。
咔嚓!
结实的榆木椅子腿竟然像饼干一样被掰断了。
"......"
成河和钟达都看呆了。
虽然客栈的餐具确实用了几年,但也不至于这么容易断。
他们分明是故意用内力震断的。
而且,两人现在的样子,明显是在炫耀武功并威胁人。
钟达很清楚,这时候再出头只会让事情更糟,但成河这个愣头青却不这么想。
他才来客栈三个月,还没学会看人脸色。
"别强词夺理了,赶紧赔钱吧!"
成河梗着脖子喊道,眼睛瞪得像铜铃。
"什么?强词夺理?!你这家伙,睁大眼睛看清楚!瞪什么瞪?找死!"
张复驰猛地拍案而起,桌上的碗碟都跳了起来。
对方抬手作势要打,但成河依然倔强地瞪着他,虽然腿已经在发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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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这小子,得打断他四肢才能让他清醒过来。"吴
角树阴森森地说,手指关节捏得咔咔响。
"干脆直接挖了他的眼睛吧。"
张复驰舔了舔嘴唇,从腰间抽出一把寒光闪闪的短刀。
"要试试吗?"
两人一左一右围住成河,像猫戏老鼠般慢慢逼近。
刚才还在假装争吵的两个男子,现在却默契地联手威胁一个店小二。
"别这样,他是新来的,不懂事,两位大人有大量。饭钱我就不收了。"
钟达急忙上前把成河拉到身后,点头哈腰地赔不是,后背的衣服都被冷汗浸透了。
两个男子互相看了一眼,眼神交流着什么。
-看来那个厨子真的不在了?
-是啊。早知道就不用这么麻烦演戏了,直接动手就行了。
两人用传音入密简短交流后,再次对钟达说道,这次连装都懒得装了:
"别的不用说了,从今天起关门吧。"
"啊?这是什么意思?让我关门?"
钟达如遭雷击,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不愿意?"
张复驰上前一步,身上散发出凌厉的气势。
啪!
这次对方直接运起内力抓住他的肩膀,钟达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肩膀直窜到脚底,吓得一哆嗦,结结巴巴地回答:
"不、不是,总得有个理由吧......"
"就是看这地方不顺眼。"
吴角树一脚踢翻旁边的桌子,碗盘哗啦啦碎了一地。
"什么和平客栈?武林中哪有不流血的事?没有流血还叫武林吗?所以你想维持的和平,根本不可能。"
张复驰冷笑着说,手指在刀背上轻轻摩挲。
他的话让吴角树眼前一亮,笑着接话:
"那改成血斗客栈怎么样?"
"哦,这主意不错。"
张复驰哈哈大笑,两人一唱一和,完全把客栈当成了自己的地盘。
"......"
钟达气得浑身发抖,却又不敢发作。这分明是故意找茬,要断他的生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