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得顶棚都嗡嗡作响。
仿佛整个体育场都要被这股声浪掀翻。
接下来的比赛,就如同一场精密计算的机器对决。
每一次击球都像是经过了精确的计算。
每一个角度、每一个力度都恰到好处。
精准得令人窒息。
俾斯麦的球拍仿佛装上了定位系统一般。
无论阿方索如何努力。
网球总是能够巧妙地避开他的防守。
不是擦着边线落地。
就是刁钻地砸向死角。
让他根本无从下手。
阿方索在球场上狼狈地满场飞奔。
他的球鞋与地面摩擦出刺耳的声响。
仿佛在诉说着他的无奈和不甘。
然而,无论他怎样拼命。
却始终与那网球差之毫厘。
无法将其拦下。
记分牌上的数字无情地跳动着。
15:0。
30:0。
40:0……
每一次跳动都像是一把重锤。
狠狠地敲在阿方索的心上。
让他的心情愈发沉重。
“结束了!”
俾斯麦的声线冷得像淬了冰。
他侧身蓄力。
背部肌肉如绷紧的弓弦。
球拍划出的弧线带着死亡的韵律。
网球以近乎垂直的角度砸向地面。
反弹后擦着阿方索颤抖的指尖飞出场外。
裁判高举的手臂落下。
哨声刺破死寂:
“Game!Set!match!米海尔?俾斯麦,6:4 获胜!”
体育馆内,欢呼声与叹息声如同火山喷发一般。
同时炸裂开来。
德国队的替补席上,队员们面无表情地坐着。
只是机械性地拍了拍手。
仿佛这个结果对他们来说,就像太阳每天都会升起一样。
完全在意料之中。
而土耳其队的教练则完全不同。
他像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一样。
瘫软在椅子上。
手中的战术板也顺着他的身体滑落。
“啪嗒” 一声掉在了地上。
阿方索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
他的额头、鼻尖和下巴都挂满了汗水。
这些汗水汇聚成一道道细流。
顺着他的脸颊滑落。
模糊了他的视线。
他的眼前,观众席上那一面面飘扬的黑红黄三色旗帜。
在灯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鲜艳。
恍惚间,这些旗帜竟然与柏林勃兰登堡门上的徽章重合在了一起。
“第二轮总比分 5:0!战车国队晋级!”
解说员那高亢激昂的声音,如同雷霆一般。
在体育馆的上空不断回响。
阿方索缓缓弯下腰。
捡起了掉落在地上的球拍。
那金属拍框上,似乎还残留着俾斯麦最后一球的余温。
他凝视着对方远去的背影。
突然间,他恍然大悟 —— 这场看似激烈精彩的对决。
其实从俾斯麦第一次卸下身上的负重开始。
就已经注定了结局。
这不过是一场实力悬殊的表演赛罢了。
夜幕降临。
整个城市都被黑暗笼罩着。
只有夏之管队的会议室里还亮着灯。
哈洛?艾迪生和其他队员们神情严肃地围坐在会议桌旁。
每个人的脸上都透露出一种凝重的气氛。
后天。
他们将迎来与德国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