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娇喘出声,搭配一颠一颤的汹涌波涛,像是老孟私藏的香艳禁书画面。
有两名郡主争宠,她自知正妻无门,但小妾也不错,说不定能以霸道身段和一身媚态,俘获侯爷宠爱。天潢贵胄里的骄女,养尊处优惯了,言行举止透出一股清高,在床榻间不会讨好男人。自己不同,男人喜欢什么,她心里有数,自幼翻看房中术,对男女之事知之甚详,虽还是处子,早已练习好十八般武艺,只等遇到贵人,献上技艺,飞到枝头变凤凰。
李桃歌来回切换笑容,不停应酬。
这些年轻人的心思,全都写在脸上,有贪婪,有觊觎,有嫉妒,不约而同想要来讨好自己,像是赌品奇差的烂赌鬼,一文不出,又想押到重注。
虽然年纪相差仿佛,李桃歌总觉得他们充满稚气,甚至不用心思琢磨,已然猜到心中所想。
行万里路,越万重山,见万般人,果然受益匪浅。
八十里路,这些少爷小姐一口气跑不下来,途经溪边,王姑娘娇喘着想要歇息。
众人之中,她的家世最薄,父亲不过是六品官,权势平平,换做平时游玩,谁都不会给她好脸色,可小侯爷在,无人敢质疑出声,于是纷纷下马,走向溪边石头。
王姑娘抢先一步,坐在李桃歌旁边,一边用溪水清洗脖间,一边娇声说道:“以为快入冬了,所以穿的厚实,谁知秋老虎还没走,快把我热死啦。”
热?
山中已经飞雪了,裹身貂裘都不会出汗,跟热字怎会挂钩。
众人你看看我,我瞅瞅你,猜想王姑娘又要作妖。
溪水顺着白皙脖颈,流入高耸山峰。
闻到脂粉香气,李桃歌不自觉斜眼望去,溪水顺着白皙脖颈,经过阳光下分毫毕现的容貌,如同这小溪一般,流入高耸山峰。
他这一瞥,看到大半春光。
白,润,圆。
颤颤巍巍像是刚出锅的大馒头。
本着非礼勿视,李桃歌艰难将视线挪回,谁知王姑娘一脚踩空,撞入李桃歌怀中。
啊的一声在耳边炸起,柔软娇躯贴在右臂。
李桃歌浑身轻颤。
只有一个念头:真弹。
我自九天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