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嘛。
丫这话说的。
但凡进屋时别那么嚣张,秦淮如也能信他三分。
奈何.............
没后悔药啊!
秦满谷上去就是一脚,踢得许大茂跟盐水里打滚的蚯蚓似的,双腿胡乱蹬着,生怕秦满谷下死手。
“淮如,这就是你嫁的男人,瞧瞧,比咱们村的无赖还不要脸,我秦满谷这三十多年,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呸!比以前的汉奸还特么气人,孙子,蹬,使劲蹬,等你蹬累了,我在收拾你,咱们时间多着来,不着急,等我揍完你,再拉回去公审也来得及。”
说罢,便冷笑着站到一旁,不再说话。
秦丰此时也缓过了气儿,黑着脸拿起脚下的凳子,直愣愣的冲了上去。
“兔崽子,老子我豁出去了,今儿打死你,一命换一命。”
他也是上了头。
活了五十来年,这么大年纪,自从解放后,还没受过这么大气。
今儿要不把火撒出来,回头非憋出病不可。
他敢揍,想揍。
可秦满谷不敢啊!
他知道自己亲爹什么德性。
赶忙上去拦腰抱住秦丰劝道:
“爹,爹,可不能动手啊!万一砸死喽!京茹怎么办?她还不到二十,就这么回去,以后还能活吗?您好歹养了她小二十年,就当您为她着想,先忍忍,回头我替你收拾他。”
“滚,老子忍不了。”
秦丰嚷嚷的瞬间,板凳离手,一下砸到许大茂腿上,把许大茂砸的呲牙咧嘴,连连往秦淮如身后躲。
砸完了他还不过瘾,挣扎着想捡起凳子继续砸。
奈何劲儿不如秦满谷大,一时半会压根挣脱不开。
“兔崽子,你给我松开,松开,你要是还认我这个爹,就给我松开,快点儿,今儿我要弄死他。”
那可是亲爹,说什么也不能撒手。
可这样一直僵持着也不成啊!
情急之下,秦满谷看向角落里的秦京茹,愤恨道:
“瞎呀!还不过来帮着劝劝?要是爹真砸死了姓许的,回头我就把你嫁给东头的秦癞子。”
这还了得。
秦京茹脑海里瞬间浮现秦癞子那副老脸,邋里邋遢,远远的就能闻着一股子味儿,要多恶心就多恶心。
嫁给他?
不如死了算了。
脑海里的画面刚冒出来,秦京茹就麻利站起身,飞快的跑到秦丰身旁,抱着秦丰胳膊就不撒手。
带着哭腔哀求道:
“爹,爹,我不想嫁给秦二癞子,爹,我真不能嫁给他,嫁给他村里得全笑话咱们家,爹,我求求您了..........”
不知是秦京茹的哀求起了作用。
还是秦丰折腾累了。
总之在秦京茹哀求后,秦丰便没在折腾。
很是听话的被兄妹俩拉到了一旁。
等屋里安静后,秦淮如皱眉扒拉开抱着她胳膊的许大茂,嫌弃道:
“离我远点儿,看着你我都恶心,许大茂,你听着,我不管你跟我妹怎么办,明儿一早我就去厂里开介绍信,离婚,明天就离,你但凡赶起歪心眼儿,我就去街道妇联,去厂妇联告你搞破鞋,强奸妇女,你就等着进劳改农场喝西北风吧你。”
一场惊吓过后的许大茂,看着没有表情的秦淮如,听着陌生而又冰冷的话,他顿时明白了。
秦淮如认真了。
他知道秦淮如的性子,一旦较了真,就是碰个头破血流,也会硬着头皮继续往前走,谁都甭想劝她回头。
就像当年,不是,去年俩人被抓时。
那会儿许大茂跟娄晓娥离婚后,想糊弄了事。
单身多好,单身能到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