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终于!终于可以喝到酒了!”秦流兴奋地往酒馆跑去。
元斩看着秦流活蹦乱跳地跟个傻子一样,大喝道:“注意队形!臭小子你给我回来!”
但是秦流此时就是脱缰的野马,哪里还顾得了这些,一个劲地往酒馆冲。
夜无寒也为元斩感到些许同情:唉,负责的长官遇上不守纪律的士兵也真是苦了他了。
但是元斩接下来的一番话刷新了夜无寒的三观:“你要是敢把酒都喝了我跟你没完!”于是元斩也直接放下队伍冲了过去。
夜无寒一脸无语:好吧,我收回刚才的评价。
一脸懵逼地军队此时也反应了过来:“太狡猾了!兄弟们快冲啊!”整支军队瞬间四散开来,哪里还有一丝整齐的样子。
士兵们冲刺的气流吹气了夜无寒散披的长发,只留下夜无寒一人呆呆地站在原地。
——
“好酒!”秦流手里提着一坛子的酒喝了起来,而一旁柜台掌柜的看着这群跟强盗一样的部队躲在角落不敢说话。
夜无寒坐得离他们远远的,一个人坐在靠窗的桌子前喝着酒。
这间酒馆一共有十几张桌子,可是现在只有七张桌子坐着其他客人。
夜无寒身后突然传来一个流浪者的小声唏嘘:“哎,这群人谁啊?都穿着铠甲,可是怎么比我们还像土匪?”
一个见识比较广的流浪者说道:“那是长城守卫军的铠甲,不过至于是那个部队的我就不知道了。”
此时,夜无寒只觉得更加丢人,可偏偏这时,秦流注意到了在窗前独自一人喝着小酒的夜无寒,提着酒坛跑了过来,口齿不清道:“夜兄,来,跟我喝一杯。”
夜无寒身后的两人听到这里,迅速远离了夜无寒,跑到了更角落的桌子坐下。
应对这种情况,夜无寒最常用的方法就是——保持沉默。
秦流见夜无寒不说话,不依不饶道:“别那么冷漠嘛,跟兄弟喝点。”
正当夜无寒有些不知道怎么脱身的时候,秦流身后的元斩吆喝道:“流儿,快些过来,这里居然有牌纸玩儿。”
“老东西!别流儿流儿叫得那么亲密!搞得跟我是你儿子一样。”秦流转头喝骂道,但是一听居然还有牌玩,瞬间也来了兴趣,径直跑了过去:“来来来!一文一局!”
见秦流离开,夜无寒松了口气,看着窗外的沙漠,不禁回想起白云村的事:白明长啊,白明长,真是小看你了,若是再次让我遇见你,我定要用你的头颅祭奠姐姐。
夜幕很快降临,整个酒馆内都陷入沉寂,桌子上,地上,柜台前,都趴满了人,这间酒馆只有一层,那些客人基本上也都离开了,只有一些实在无家可归的以及元斩这一伙人直接在此睡下了,酒馆中回荡着一群大汉的呼噜声。
“再来一局!嗝~”趴在桌子上的秦流突然莫名其妙地举起手吼了这么一句梦话,不过没人回应他就是了。
要说整个酒馆中没有睡的人,那也就只有夜无寒了,昨日发生的事还历历在目,他根本没有任何睡意。
突然,夜无寒听到了酒馆外传来了一群人声:“这有个酒馆,我们先暂时住这儿吧,怎么门关着?”
夜无寒感觉很奇怪,现在都晚上了怎么还有人会这么没眼力见来一个已经打烊了的酒馆。
一道熟悉的老人的声音突然响起:“一群蠢蛋,翻窗不行吗?那边不是吗?我先来。”
“等等!这个声音是,白明长?”夜无寒一下子就听出了这熟悉的声音,真是他目前仍旧活在这世上的仇人。
听到白明长的话,夜无寒瞬间清醒了大脑,眼神变得凌厉,他故意起身侧身躲藏在了窗户后面,心想: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