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同意,夜无寒也只是点头,然后往山洞外走去,几人便跟在身后。
夜无寒的眼中流露出一股杀意:若是能用你们垫脚通关,那又何尝不可。
几人很快又回到了那条幽道。
夜无寒仔细打量着周围的环境,不过依旧一无所获,硬闯是不可的,这藤蔓的生长速度惊人,上一秒摧毁,下一秒可能就复原了。
“你们也在周围看看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夜无寒以为,这种关卡定是人为,通常如此下功夫,不是自保就是想留下些什么东西,再根据那地图上的重点标记,夜无寒更是肯定后者。不过终究只是猜测,也许真的只是危险符号标记呢?但总得尝试一番。
“教主大人!你快来看这边!”白仁生呼唤道。
夜无寒闻声赶去,另外二人也赶了过来。
只见白仁生正用手刨着什么,夜无寒问道:“老白,你在做什么?”
白仁生停下手,气喘吁吁地指着他刚所刨之处道:“这里有块石碑!”
夜无寒定睛一看,那被垢土所遮掩的地方确实有一块石头的一角,他道:“这或许只是一块普通的石头。”
“这方正的一角,定然是被人精心雕刻过的,以我的经验告诉我,它定是一尊石碑。”白仁生解释道。
夜无寒半信半疑道:“小侯,小罡,你们挖一下。”
二人照做,运用那蛮横之力将挖了出来。
夜无寒看着眼前被拿出来的石碑,宽一丈,高两丈(一丈=十尺=3.米)。
“这到底还算个惊喜。”夜无寒凑近一看,发现上面的字根本看不懂。
白仁生也是看出了夜无寒的疑惑,上前看了一眼,笑道:“呵呵呵。商朝时的文字,教主这般年少,不知也是正常。”
“哦?看来老白你对此有些门道。”
“我这三十多年可不全都在行医之道啊,哈哈哈。”白仁生抚须道,“那老朽便献丑了。”
说罢,白仁生开始解读碑文。
“自大禹治水以来,有一奇书被偶然打捞上来,禹帝闻此书水不透,火不侵,甚是奇异,获书一阅,更是怪异,此书竟无字?后请天下能人异士解书,皆是无用。一日一金光满面的僧人路过,手持锡杖,身披红裟,满腹经纶说道文,禹帝喜,请其解书,僧允之。此僧竟用奇法将书文复现,并以当世文解读,禹帝知其奇,甚将其藏之。天赐良缘,后又九书,皆为奇,禹独获其全,虽又请僧解之,叹十书皆难成之,忧天下之大事,与书于十人者,代代传,仍无人成之,王朝更替,奇书失传,实则落于吾等十人者,恐后人真真失此天材地宝,晚年十人聚,各自所设考,待后世有缘者。批:此十书甚奇,吾等只懂其皮毛,不得教之。众人心各异,其关亦然,皆有所示,自寻之。”
夜无寒仔细咀嚼着这番话的最后一句话:‘心各异,其关亦然。’说明此处有十道关卡,对应着十本奇书。‘皆有所示’说明为了防止后人由于关卡难度原因而不得,所以每道关卡都有一定的提示。
“十奇技!”白仁生突然惊呼一声,“真的是这等天下奇物!”
夜无寒看向他,问:“老白,你似乎知道这东西?”
白仁生激动道:“其实这石碑所描述的并不准备,在汉代时,十奇技被研究出其诞生时间应该来自上古时代,不过也没人清楚禹帝是如何能把这些东西打捞上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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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十奇技究竟是何物?让你如此激动?”夜无寒问。
“你可问对人了,老朽之师鬼……咳!我师父曾经跟我讲过这东西,分别是:‘惩击,斩杀,狂暴,疾行,弱化,干扰,治疗,眩晕,闪现。’”白仁生越说越激动,“你知道奇在哪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