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该成为可以胡作非为的理由……” 那老妇冷笑道:“杀人就是杀人,别说得那么大义凛然!” 东门夜雨气极反笑,道:“好,好一个杀人就是杀人,那么我问你,以前猫九命杀人的时候,你在哪里?醉仙楼的店小二就因为不小心踩了他一脚,被他用两个鹅蛋活活噎死,尸体抛在荒郊野外,三个月后才被人发现,那时候你在哪里?你口口声声我儿我儿,你儿杀人的时候,你为什么不站出来指责他?现在他死了,你又跳出来讨公道。那个被鹅蛋活活噎死的店小二,他就没有父母吗?他们的儿被你儿整死了,他们有没有来问你讨公道?你以为给了人家七十两银子作为赔偿,外加二十两银子封口费,这件事就没人知道了?我不但知道这件事,我还知道去年在芳香院,猫九命玩死了一个姑娘,事后给了人家一百两银子,说是为那姑娘赎身,硬是把这件事给盖过去了。据我所知,那姑娘死的时候,刚好十八岁,正是一生中最美好的年岁。被猫九命害死的人,只有这两个吗?我看不止吧?” 那老妇低着头,战栗不止。 东门夜雨不依不饶,继续道:“坦白说,像猫九命这样的败类,我早就想一脚踹死他,要不是看到连天水寨还有几分用处,我会让他活到现在?他身为连天水寨的九当家,整日不思进取,只知道胡作非为,为了大局着想,我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他千不该万不该跑到巴山城里去撒野,更不该当着云门的人,以及同天会诸位会主的面大放厥词,甚至公然践踏同天会的威严!我身为同天会的会首,若不杀他示众,以后人人效仿,那还得了?” 那老妇抬起头来,哭着说道:“杀得好,杀得好……东门剑主义薄云天,真是令人佩服!” 东门夜雨冷哼了一声,道:“你不用跟我阴阳怪气,猫九命能有今天,你这个做母亲的也难辞其咎!” 那老妇哭得更大声了。 这时,杨狰穿着新换好的墨色长衣,撑着一把黑伞,大步从雨中走来。 “堂堂巴蜀第一剑,这样欺负一个老人家,不太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