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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安德斯的眼里只有这头公牛,就连加拉多也变得没那么重要了:“被顶翻就像个懦夫一样拿剑去结果它的性命,如果这也算胜利的话,我又赢得了什么呢?羞辱吗?”
“.”
安德斯把歪歪扭扭的金色短马夹穿正,捋了捋挂在胸前的金穗子,嗓子里总憋着一股气:“不在这里把它彻底制服,我晚上会睡不着的。”
“您多虑了,我看还是杀了它吧,安德斯先生,剑也是斗牛重要的一部分。”
“是啊,那个加拉多浪费了太多时间,表演早就该结束了。而且为了斗牛队着想,也为了您的健康.”
“滚!!”
安德斯现在听不进这些废话,捡起地上的剑,用袖口擦掉剑刃上的沙子,然后重新在剑身上架好红布。只是红布的距离更近了,有些甚至和他的腿重叠在了一起:“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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